五日前, 迟霜和迟雪去日月器宗后便发现司宾一人一直砸勉力支撑,当即就在日月器宗留下来帮忙。
因为日月器宗夺人都和江阿圆有过节,对上司宾、迟霜和迟雪三人, 自然算不上好脸色。
更有甚者, 每每炼器结束便会寻闲暇去逗弄三人。
司宾和迟雪还算耐得住, 可迟霜却是个暴脾气, 这日被一个道修以比器不比修为的借口哄骗后便出了器阁,这一去, 便再没回来。
不仅如此,将她诱出去的那个日月器宗的器修也不见了踪影。
司宾和迟雪二人立刻大闹了器阁,将事情传到了在玄天剑宗内坐镇的五宗长老。
事情终于瞒不住,日月器宗的道修这才说了实话, 言道五日前, 宗门内便开始有弟子神秘消失, 丝毫没有线索。
虽然那位器宗弟子有陷害迟霜的嫌疑,可根据近日的事态来看, 他们二人也都是受害者之一罢了。
本以为此事已经算是棘手,可没想到,天衍宗、百花谷、神符宗,甚至玄天剑宗也开始有宗门弟子在外出采药或比斗时神秘消失,下落不明。
……
宗门大比在即, 弟子们却接二连三的开始消失, 五位坐镇的联宗长老当即决定停止月度进修,暂封五阁, 待查出真凶后再说。
月都进修暂停的仓惶,可却无人关心,就连茅一平也只是得知此事后叹了一声, 随后便赶到徒弟们身边,一起寻找迟霜的下落。
“迟雪,你再将那日的情形仔细说一遍。”
“是,师父。那日我和二师姐在器阁内的隔间炼器,因为有一样材料分辨不清楚,四师兄便出去请教相熟的几个器修,然后那个叫洪咏的魂丹后期器修便闯进门来,说司宾在路过他们隔间的时候偷了东西。要到我们隔间翻找。”
“司宾虽然性子滑了些,可他却也是最知好歹的一个,怎么可能偷拿别的人东西?我们自然不信,便和他吵了起来。那个洪咏仗着修为高,直接打倒了我们的炼器炉,二师姐便直接骂了起来,器阁内禁制打斗,但在外面却摆有比斗台,二人便先后出去比试了。我将屋里的东西收拾了下,前后也不过盏茶的功夫,两个人就都不见了……”
茅一平满脸沉重,“若真如此,那他们两个应该和其他的联宗弟子一样,都是在这几日一起消失的,也不知道那暗中之人到底所图为何,这些消失的道修之间毫无关联,难不成当真是有人在胡乱报复?”
他着急的搔了一把头发,“这样,我去再探探其他联宗长老的口风,你们几个没事不要乱跑,人家宗门好歹有大几百的弟子,丢了也有替补参加宗门大比,如今咱们只剩六人,可千万别再出岔子了!”
江阿圆六人一魂连连点头。
茅一平这才长叹一声,匆匆出门。
*
迟雪犹自还在懊恼,“都怪我,若我当初直接跟他们出去,二师姐肯定就不会出事儿,这下怎么办,迟霜虽然平日看着咋咋乎乎,其实胆小的很,若是她真出了事,那我可怎么办啊……”
其他几人也都听的心头酸涩,软心肠的宗古直接哭出了声,“三师姐,你别说了,我也替二师姐委屈,她好不容易才治好了断绝的灵脉,还没过几天好日子就出了这种事,真是老天爷不开眼啊……呜呜呜……”
“别哭了,”大师兄任山平也叹了一声,随即突然想起什么般看向迟雪,“三师妹,你和迟霜身为双生子,应当多少有些感应吧?你仔细想想,她出事那日,你可有什么预兆?”
迟雪闻言恍然回神,蹭的站起,“那日我着急搬炼器炉,还曾差点烫了手,如今想来,那感觉并非是在他们出器阁以后出现,二十在我搬起炼器炉没多久就出现了!等我将房中东西收起,追出去的时候,他们已经消失,可那个时候,我反而什么感觉都没有。”
迟雪这一番话,让师兄妹几个人都静默下来。
宗古还有些没明白的疑问了一句,“三师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二师姐不是在器阁外丢的,是还没出器阁就丢了?可日月器宗的器修们不是说,他们还在阁外……听到了……师姐和那个洪咏的打斗声……不对,日月器宗的道修在说谎!”
宗古也总算明白过来了!
在师兄师姐们都恍然回神的时候,江阿圆却站在一旁,暗自掐紧了掌心,和时戾传音,“时前辈,会不会……又是戾煞道修干的?”
时戾垂眸看了眼江阿圆的脑瓜顶,眼中有红光一闪而逝,“不知。”
“我有感觉,是他们!一定是他们在暗中对五大首宗弟子出手了,迟霜师姐可能只是被误伤的,现在赶紧将她找回来,说不定还来得及!”
时戾闻言再次朝她看了一眼,转回头道,“此事自有你们师父和其他联宗的长老们忧心,你们几个还是别乱跑乱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