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让她看漠北风光。 前面就是荒漠了,沙丘起伏,一望无际。 “你为何不见北金的使团?”柳云湘问。 “避嫌。” “啊?” “我若与北金使团见面,传到盛京,就成另一种说法了。说我这个主帅私会北金使者,暗中勾通,意图不轨。” “可你刚和北金打了一仗,眼下是北金眼中钉肉中刺的,怎么可能和他们勾通,用脑子想想都不可能。” “他们若想除掉我,我他娘与苍蝇都可能有一腿。” 柳云湘觉得严暮挺难的,但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严暮手伸进柳云湘衣服里,拧了她腰一下。 “老子也就跟你有一腿。” 柳云湘怕痒,又怕摔下去,只得往严暮怀里躲。 严暮看着怀里眉眼笑弯了,两颊娇红的柳云湘,忍不住低头又亲了一下。 “半年前,京中传信,说你死了。” 柳云湘一下不笑了,想到乞丐跟她说东厂用一具烧焦的女尸假扮成她,这消息还传到严暮耳里了?他们没沟通好? “那你……” “我当然不信,你心眼子那么多。” “哦。” “但有时候会做梦,梦到你真的死了。” “那在梦里,你为我哭过吗?” “哭得枕头都湿了。” “真的?” “假的。” 柳云湘有些生气的扭过身子,上一世他死了以后,她给他烧了几十年纸,哭的眼泪都干了。结果他呢,都没有给她掉一滴泪。. 严暮眼神发沉,“只是那时候疯魔了一般,只想杀人。” 杀进敌营,差点送命,后北金几次来犯,他都冲在最前面,旧伤未愈,新伤不断,直到义父送来消息,他才丢掉了手里的刀。接着就病倒了,染了寒疫,吃了她给的药才好。 柳云湘皱眉,想到严暮身上那些疤,心尖不由发颤。她转回身,抵着严暮胸口,理智拉不住,手抚上他胸口。 “这里面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