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这种屈辱,对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严暮来说,简直比杀了他还狠。 她叹了口气,在床外侧躺下,扯了扯被子,“你让我盖一些。” 她扯了一下,他就赶忙拉紧。她再扯一下,他就急了,将她一并盖到被子下面。 他似乎是哭得急,呼吸都跟不上,将她压到身子下后,又有些无措。 “你……” 柳云湘刚要开口,被他吻住,剩下的话又堵了回去。 他吻得很急,也很放肆,像是借着委屈逞凶似的。 柳云湘本想推开他,但伸手不小心摸到他的脸,湿漉漉的一片,于是叹了口气,便不忍心推开了。 “被子里好闷。”她小声抗议。 “嗯。”他不管继续缠她。 “拉下被子吧。” “不。”òй. “你可以熄了蜡烛。” 他衡量了一下,将柳云湘盖住,不让她看到自己,而后快速的下去熄了蜡烛。再回来,他就放肆多了,对着柳云湘又啃又咬。 柳云湘拍了他一下,“别得寸进尺!” “那晚我们没入洞房。” “本来就是假的。” “我当真的,所以你得给我补上。” 柳云湘往外爬,“你还是继续哭吧。” 当然,她没能逃掉。 翌日,柳云湘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她做起身,看到身上的痕迹,不由脸一青,怎么感觉像是被他给坑了。 听到外面有动静,她穿好衣服,唤木槿进来伺候。 待洗漱好以后,她来到窗子前,将窗子打开,见严暮正在院中练剑,但不似以往,剑势轻而凌厉,此刻下劈、横扫、直刺,招招皆是要害,杀气凛冽。 但这种打法,杀敌八百自损一千,所以他累得满头大汗,很快就有些吃力了。 柳云湘叹了口气,他是在发泄心中的恨,如此也好,只要不出门发疯。 她正要松口气,一人却笑盈盈的自院门口进来。 这人身材瘦高,着一身暗青色长袍,手中拿着扇子,边走边笑:“老七,我听了一件趣事,特意来讲给你听的。” 这人是四皇子秦晟瑞,当今皇后的小儿子,三皇子一母同胞的弟弟。 柳云湘忙躲到窗子后面,就听那四皇子又道:“外面竟有人说你将那靖安侯夫人给藏起来了,这不天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