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到时会在那边摆上擂台,各家花魁争艳,全城的男女老少都会过去凑热闹。这时候绸缎庄们会挤破了脑袋让那些花魁穿上自家的绸缎在台上展示,若押对了宝,穿着自家绸缎的花魁夺得第一,那这一年绸缎庄的生意就不愁了。” 柳云湘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这时隔壁绸缎庄那原掌柜送李夫人出来了,他朝这边看了一眼,得意的笑了笑,将那李夫人往对面送了去。 “您去对面瞧瞧,看可有喜欢的,我与他们掌柜的熟,保管给您算便宜一些。” “便宜不便宜的倒没什么,只是我家那泼皮喜欢颜色俏丽一些的。” “是是,他家不行,再到隔壁去看看,总有您瞧上眼的。” “好。” 这原掌柜送过去,对面出来一女掌柜的,三十多岁,热情的将那李夫人迎进铺子里。 柳云湘这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联合排挤了,她这南红楼在中间,无论从东面来还是从西面来都会被截住。 这三家目的很统一,便是让她这南红楼卖不出去东西,亏到吐血,然后自动关门。 “还说我们大荣人狡猾,分明是他们北金人蛮横!”胡掌柜的气道。 柳云湘从未想过在北金做生意会一帆风顺,这点小挫折实在不算什么。 “对了,胡掌柜,我让你打听的事,你可打听到了?” 回到铺子里,柳云湘问胡掌柜。 胡掌柜闻言叹了口气,“七殿下确实在金安。” 柳云湘心下一动,“那他可还好?” “怎么算好,怎么算不好,只能说命还在。” “什么意思?” “您啊,您就这个点去那前面十字路口等着,等不多久便能看到人了。” 柳云湘顾不及问其他,赶忙朝外面跑去。 跑到十字口,她四下张望着,期冀看到那个人。 她远赴万里,只为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