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身上了,真是莫名其妙。” 柳云湘无奈,“只能怨你的狗太嘴馋。” “看那孩子在地上捡肉包子吃的架势,他们说要炖了啸月,这话我不得不信啊!”周礼怀拍着心口,这还没怎样呢,他就开始心疼他的狗儿子了。 严暮眯眼,“所以你找我?” “我只能按着那些人的要求去京兆府,看看能不能把那孩子赎回来,他们说他们也挺可怜那孩子的,可被偷钱的人偏要追究,他们也只能秉公办案。我就问说有什么法子能救那孩子,他们说只要被偷钱的主儿不追究就行,我说被偷钱的是谁,大不了我去求他,可京兆府那边死活不说,看他们那样子,那人是有些来头的。我没这个面儿,可你是刑部侍郎,有权过问这案子,你就帮我去问问,那人到底是谁。”周礼怀道。 严暮默了一下,“这事到也不难。” 周礼怀忙点头,“于你来说不过举手之劳。” 这时,府上小厮送来一个纸包,说是有人放到府门口的,但他们没看清什么人。 严暮让那小厮打开,纸包里竟是一撮狗毛。 周礼怀腾的起身,心痛的大喊:“我家啸月,你要有个三长两短,爹也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