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见队伍已经在麦田外铺陈开,这才准备办正事,收麦子! 他微微招手,一脸肃然:“典韦,里面什么情况!” “回主公话,此庄园占地万亩,有百名家丁守护,五百佃农耕作!” 典韦捏着战马脖子而来,瓮声瓮气道:“之前主公令我等在此练兵,与他们多多摩擦,我等已经摸清楚了,他们的家丁只是看管佃农的,弱不禁风,一击必溃!”qqxδnew 私军精锐是各大世家利器,不会轻易动用,家丁则是各世家招募的乡勇,只是打手而已。 陆远沉吟一下,高声喝道:“兄弟们,都给个动静,把他们主事的引出来,免得大战毁了麦田,伤了佃农!” 他一勒战马缰绳,战马前蹄顿时高高扬起,宛若站起来一般,脖颈上鬃毛挥洒,唏律律嘶鸣。 一群骑兵纷纷有样学样,一时间战马“唏律律”的嘶鸣声响成一片,千马齐喑,声势骇人。 一个青衫中年人快步走了出来,身后带着十余家丁,一副养尊处优的样子。 中年人看到陆远,顿时怒声喝骂:“陆扒皮,这是我周家庄园,先帝赏赐,你竟敢带兵私闯,你是要造反不成!” “造反?” 陆远笑了起来:“周野,你猜陆某敢不敢造反,猜对了可以不死!” 周野呆了呆,他是先声夺人,可现在让他猜,这怎么猜? 猜对了,陆扒皮造反,第一个就得宰了他,猜错了,诬陷陆扒皮造反,陆扒皮人多势众,一样不会饶了他。 “老子不猜,你到底什么意思!” 周野脸色一横,恶声恶气道。 “混账东西,见到本官,还敢对本官不敬,找死吗!” 陆远策马上前,一马鞭甩了过去,直砸在周野胸口,一身青衫顿时应声碎裂,里面皮开肉绽,留下一道长长的伤口! 周野胸口剧痛,看着身前鲜血淋漓,不由一声惊呼:“你,你敢打我!” “你在庄园里呆傻了吗!” 陆远的马鞭劈头盖脸地抽下,将周野打得满地哀嚎,才冷冷喝道:“本官连你周家大公子都没放在眼里,还在乎你一个周家庶子吗,再敢废话,本官当场宰了你!” 典韦策马上前,沉声劝道:“主公,家主还在等着呢,让我们办完事赶紧回去……” “不着急,今日手痒,这小子正好欠揍,打死他再说!” 陆远眼角跳了跳,随口应付,他不知道陆逊什么时候能把事情办好,只能尽量拖延时间。 周野被这话吓了一跳,陆扒皮竟然要活活打死自己,而且看这样子,绝不是胡说! 他心中一寒,顿时顾不得浑身剧痛,硬挨了两鞭子跪地叫道:“陆扒……陆大人,你到底想怎样,不妨明言!” “混账东西,给你脸都接不住,偏得打一顿才老实!” 陆远目光幽幽,沉声喝道:“本官有通告传达,去把庄园内的家丁都叫出来!” 周野一身血肉模糊,在几个家丁的搀扶下踉踉跄跄回了庄园,心中暗骂不已,陆扒皮果然是混蛋,一个通告而已,就将自己一顿毒打,等他家主周忠从京城回来,定要给陆家好看! 半个时辰后,一百余人从庄园内走出,个个腰佩战刀,衣着整齐,显然是周府家丁。 陆远马鞭一指,高声喝道:“周家枉顾王法,以粮食酿酒,人证物证俱全,本官宽容,此案只诛首恶,你等周家家丁,速速离去,可免一死!” 一群周家家丁面面相觑,什么情况,周家是庐江名门,怎么可能被人定罪! 别说以粮食酿酒,他们即便打杀了庄园内的佃农,也根本无人问津,现在一个酿酒罪就要诛杀周家首恶! 首恶,这里为首的,岂不正是庄园之主周野? 周野呆了呆,猛地醒悟过来,嘶声厉喝:“陆扒皮,你敢对我周家动手?” 陆远根本懒得理他,看向一群周家家丁,似笑非笑:“你们不走?” 周野脸色铁青,歇斯底里:“陆扒皮,你把我周家当什么了,只言片语,就想给我周家定罪,还想遣散我周家家丁!” 陆远目光逡巡,见一群周家家丁没有一丝要走的意思,不由冷喝一声:“自寻死路,杀!” 一语落下,现场顿时箭雨如蝗,上千人同时挽弓搭箭,铺天盖地一般,落在周家家丁聚集处。 凄厉的惨叫声连成一片,同一时间,几乎人人中箭,直接倒下大半,血染庄园。 县衙的衙役虽然骑术不行,但他们本是陆家精锐私兵,经过训练,双腿紧紧勒着战马,在原地射箭并不困难。 陆远面沉似水,静静看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