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吗!” “做都做了,还问我敢不敢!” 陆远语气淡然:“难道周兄忘了,你我当初的约定了吗!” 周瑜定了定神,不再多言。 他当然记得之前的约定,陆扒皮要将所有世家势力赶出皖城,他只当陆扒皮找死,没想到陆扒皮竟然真的对他周家动手了! 陆远指了指一圈干活的百姓,乐呵呵道:“现在的皖城不好吗,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穿,吃过馒头吧,皖城的百姓人人都有馒头吃,管饱!” 周瑜愕然:“馒头与你有关?” “拙荆所做,说起来还要多谢周兄成全!” 陆远笑眯眯道:“馒头事小,民生事大,如果你们周家还在,按周晖那个餐桌分食的方法,能容得下百姓一口饭吃吗!” 周瑜再次抿上了嘴,道理谁都懂,但皖城势力盘根错节,谁敢掀桌子! 说话间三人已经到了县衙,大量衙役正赶着马车押运物资,见到陆远,当即齐齐躬身:“见过主公!” 陆远虚手微抬:“没这么多规矩,赶紧将物证搬运齐全,今晚杀牛宰羊,开荤大宴!” 一群衙役顿时眼睛亮了,异口同声:“多谢主公!” 陆远哈哈大笑,向着周瑜鲁肃二人饶有趣味道:“看到没,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鲁肃紧盯着一批所谓物证,上面的鲁家商行标记格外刺眼,不由脸色一沉,咬着牙道:“陆扒皮,你真的疯了!” 他看着老实巴交,实则心思机敏,见到这所谓物证,就已经将事情猜出了个大概。 “子敬别闹,我们还打着赌呢!” 陆远乐呵呵道:“我要是疯了,你该高兴才对,对了,鲁氏商行昨夜遭遇盗匪,商行所有人不幸罹难!” 鲁肃瞳孔骤缩,重重喘了几口粗气,硬邦邦道:“你果然疯了!我鲁氏商行百余人,你竟一个未留!” “陆某一直为一个问题困扰,一人性命重要还是百人性命重要!” 陆远神色淡然:“性命无价,这问题难解,后来陆某发现,有人为了自己活得好点,逼得那百人无路可活,这就简单了,二位都是智者,不妨多想想!” 他说完话,便没再理会周瑜鲁肃二人,而是向着一个衙役招了招手,乐呵呵道:“把典韦,周仓,陆逊叫来!” 那衙役躬身称是,飞奔离去。 没一会儿,三人纷纷前来,见过礼后,便纷纷目光诧异地看着周瑜鲁肃。 陆远看着满头大汗的周仓,神色郑重起来:“说说昨夜情况吧!” 周仓看着周瑜鲁肃,迟疑一下,眼睛一转,讪讪笑道:“回主公,周家引盗贼进城,洗劫各商行大量物资,约莫二十余万贯,兄弟们与盗匪搏杀,十余名兄弟身受重伤!” 周瑜脸色一黑,勃然大怒:“陆扒皮,混账东西,这等事你想栽赃我周家,你以为能骗得了天下人吗!” 陆逊小脸一绷:“兄长,要不杀了吧,留他何用?” “不必理会!” 陆远不以为意:“英雄做事,狗熊骂街,自古皆是如此!等他骂完我们再聊!” 周瑜语气一滞,胸口发闷,硬生生将后面要骂的话全都憋了回去。 陆远静等片刻,看向周仓正色道:“受伤的兄弟,多给钱财抚恤,不能再从军的,由我等赡养其全家,此事定成规矩,由你负责,一句话,不能寒了兄弟们的心!” “主公高义,俺定不会辜负主公所托!” 周仓高高拱手,神色动容,自己的主公与麾下兄弟相称,虽然是礼贤下士,但也有收买人心之嫌,但现在这个规矩,天下间闻所未闻,可见自己主公并非随便称兄道弟。 “我得去趟谯郡,典韦与我一起!” 陆远终于说到正题,沉声道:“这几日的皖城便交给你与陆逊了,你办完今天的事,就按原计划练兵,其余诸事,不可懈怠!” 众人皆是一惊,怎么说走就走! 只有典韦一张大黑脸喜不自禁,他是闲不住的主儿,只要是新鲜事他都喜欢。 周瑜冷笑一声:“你现在还敢离开皖城?” 陆远不以为意,看向陆逊笑道:“看到了吧,再聪明的人愤怒起来,也会失去理智,他竟然不懂我凭什么敢走!你不可学他!” 周瑜气的三尸神暴跳,只觉得近日简直倒了血霉。 从前的陆扒皮虽然混蛋,但毕竟脑子不太好用,还算好对付,现在的陆扒皮却难缠得多,将自己困在县衙不说,还屡屡在言语间往自己伤口上撒盐! “兄长放心,我不会学他!” 陆逊小脸凛然,凝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