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出京,万众瞩目! 不如来时疾行如风,但却多了万余女子! 声势浩瀚,引得京城百姓议论纷纷! “这就是冠军侯,和报纸说的一样,杀人无算,董卓都丢了一只耳朵!” “什么冠军侯,分明是个好色之徒!万余女子,也不怕累死在床上!” “此事在下略有耳闻,冠军侯好色无度,把他岳父蔡大人都气晕了!” …… 陆远纵马在大军之中,没有理会嘈杂议论,正听着皇甫嵩絮絮叨叨! “小子,天子之怒,现在不管用了!” 皇甫嵩老脸紧绷:“你我都是行伍中人,难道这点道理还要老夫细说吗!天子手中有刀,天子才能有雷霆之怒!可现在天子手中没刀,他能怒给谁看!” 他说得唾沫乱飞,一心让陆远把这群女子丢弃,尽快带兵跑路! “老将军,言多语失啊!” 陆远漫不经心道:“老将军若论战功,天下无人可及!但每次大战结束,老将军都是只有封赏,没有实权,就是因为你口无遮拦!天子胸怀再是宽广,也受不了你这番言论!” 他对皇甫嵩的提议无动于衷,只随意寒暄。 一口气跑到虎牢关外,那只是最坏打算! 此时大军需要保证供给,不至于为了谨慎自断臂膀! 起码得备足三天口粮,大军转战,才可高枕无忧! “天子之事,多说无益,不提了!” 皇甫嵩沉着脸道:“河东之地,战马无数,你带着这么多累赘,如何安全出虎牢?你应该知道,羌人四处作战,战马不只是行军速度,同样也是大军口粮!” 他意思明确,讨逆军需要停下来补充供给,但河东卫氏却不用! 虽然对方是三万精骑,但可能带着六万战马,如同羌人一般,随时解决供给。 大军速度太慢,不到虎牢关,就得被人追上! “老将军,你不知陆某处境!” 陆远微微皱眉:“陆某的敌人不只河东卫氏,出了虎牢关依旧要有大战!大军准备不足,仓皇出虎牢,实是下下策了!” 皇甫嵩胡须翘了翘,这小子哪来的这么多仇家,简直人见人厌! 就这还好意思说自己口无遮拦,仕途不顺! “小子,三万精骑,只是人家在弘农的一支大军!” 皇甫嵩狠狠捏了捏眉心,一脸沉重道:“朝廷荒废已久,我军并无其它情报,万一再有河东精锐出动,你即便想仓皇出虎牢,也非易事啊!” 他对朝堂之事反应迟钝,但军事上却极为敏感。 此刻锲而不舍,正是看出了其中隐忧,想让陆远急速行军。 只是大军已经出了京城,他也说了良久,始终未见效果! “老将军,军心士气,不容陆某未战先怯!” 陆远淡淡笑道:“我军北上以来,从未怯战,现在还未见河东精骑,如果此时遁走,丢了大军士气,今后何以面对其它强敌!老将军不必相劝,也不必再送了!” 士气之争,往往比大军装备还重要! 皇甫嵩一生戎马,当然清楚其中道理。 他想着之前讨逆军追击董卓时的士气,一时倒不好再劝了! 这支大军如果丢了士气,那就是丢了精气神,再无之前威风! “你心意已定,老夫就不多言了!” 皇甫嵩感慨一声:“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才能再见!老夫抢了你进京的大功,一时半会怕是还不上了,只是心中难安,就送送你吧!” 他生性豪迈,此举倒没什么多余心思。 就算陆远封赏全军时,他看出陆远图谋,当时有心相劝,此时也没了心思。 连河东卫氏这样的武勋世家,朝廷砥柱,都已经在图谋弘农了,陆远图谋几个县,还有什么好说的! 人心思变,他对此也兴致萧索! “来日方长,老将军何须惆怅!” 陆远笑容满面:“老将军如果心中不安,就送几匹西域良驹吧!陆某麾下,还有九员大将没有宝马相配,不知老将军……” 他无意和皇甫嵩寒暄,更喜欢实惠! 军中几人,都已经有了极品宝马,但周仓,许定,周瑜,徐庶,鲁肃,陆逊,郭嘉等人还没有。 而且满宠,武安国已经到了皖城,回去后也得看看情况封赏! “你……你当老夫会产马吗!” 皇甫嵩老脸一绷,忿忿不已:“西域良驹何其难得,真正的好马在西凉马家,次一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