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不用议事了! 唐瑛怔了怔,突然粉面一羞,缩回身子,如避蛇蝎! 她心中怨念连连,这个混蛋现在知道清誉了,但把她当什么了! 自己还不是为了照顾此人颜面,才低声说话! 说的好像自己邀宠献媚,以色取人一般! 可恨这场议事,自己依旧不能错过,请了这么多人,必有大事! 唐瑛悄悄抬眼,却见屋内众人,早已停下了寒暄,个个眼观鼻,鼻观心,老僧入定一般。 她稍稍诧异,却也没再多想,只是微微低头,暗自思忖起来。 没一会儿,黄忠一脸憨笑,施施然归来。 身后跟着两人,正是颜良,文丑。 颜良重重一抱拳:“将军,我等恩怨,当日在京城外已经说清了吧!如今我们兄弟二人,已经不再是袁家家奴,只想在皖城做个寻常百姓,难道这样将军也容不下我们吗?” “稍安勿躁,快请落坐!” 陆远言笑晏晏:“你们当日没有趁人之危,陆某岂会事后在翻旧账!这次只是耽误你们一点时间,没别的意思,不必担心!” 颜良文丑二人在原地僵持片刻,一脸苦闷,径自在角落找了个地方落坐。 黄忠看了看唐瑛,老实巴交一笑,就在陆远另一侧坐下,未发一言。 他自然知道详情,毕竟自己主公曾怀疑过此人,让自己跟踪。 自己更是觉得跟踪太过麻烦,有心斩草除根! 看来此事过后,还得好好调查一下此人,免得让这奸细混到主公床上! 屋内依旧一片安静,各自思忖,不知陆远心思。 等候良久,屋外终于马蹄声起。 陆逊,诸葛亮,诸葛玄,水镜先生几人陆续进了屋子。 司马徽老脸僵硬,向着陆远干巴巴道:“将军,到底是何事啊?还让老夫这逆徒上门抢人!老夫这把老骨头,差点就被这小混蛋扯断了!” 他回身一指陆逊,老脸一苦:“老夫教这逆徒堂堂阳谋,这逆徒全用在老夫身上了,天下有这般道理吗!” 陆远哈哈大笑:“老先生勿怪,是陆某的主意,先落坐吧!陆逊,诸葛亮,招待好你们叔父,老师!” 陆逊郑重一抱拳,很是利落! 诸葛亮长袖一荡,躬身施礼,风度翩翩。 外面突然一阵愤愤吵闹:“有种再打一次,上次只是老夫没准备好!你先站好,别动!” 随着声音,张仲景率先进了屋内,随即华佗一路尾随,脸红脖子粗,喋喋不休撞入。 “将军,老夫来迟了……” 张仲景拂袖一礼,瞥了瞥华佗,漫不经心道:“老夫一路被人耽搁,不胜其扰,还望将军见谅……” 华佗环视一圈,闷哼一声,没理会张仲景,只向着陆远抱拳道:“将军,之前老夫不知是有大事,所以没听那姑娘之言,前去乔府拜会,还望将军见谅!” 他显然误会了,以为陆远之前是找着借口,让他去乔府一叙。 “无妨,两位神医还请落坐!” 陆远没有解释,只乐呵呵道:“本该是陆某登门拜访,只是陆某临时起意,分身乏术,失礼之处,还请两位神医海涵!” 他对待这两人,显然另眼相看。 尽管他们一个清高,一个倨傲,但却都是心念苍生,济世救民,值得尊重! 随着这两人落坐,该到的也差不多齐了。 虽然皖城重要人物,还差一个当世文坛领袖蔡邕。 但对陆远来说,这老家伙不来也好,也少了他一番麻烦! “诸位,陆某出身行伍,身无长物,今日怠慢了!” 陆远无意耽搁,朗声笑道:“往往议事,即便没有瓜果爽口,也有婢女服侍,茶水伺候,只是陆某一则没有准备,二则不喜欢使唤他人,还请诸位见谅!” 皖城废奴,自然没有婢女,最多是五大三粗的衙役们过来送壶热水,让众人自斟自饮。 他也就是客气一下,准备开始说正事。 众人自然都懂,纷纷笑脸回应,同样想早点开始。 陆远刚要再说,屋外突然又是一阵喧闹响起。 陆康白发白须,大步进了屋子,向上一声轻喝:“孙儿,庐江一体,这么大的事,你也想避开老夫吗!” 陆远微微皱眉,祖父怎么来了! 这种事让祖父参与,不是让祖父平添烦恼吗! 没容他多想,乔景拉着老脸,踱步进了屋子。 乔景环视一圈,看着众人,慈眉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