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家光和太宰治的记性都很不错,至少匆匆见过一两面只有仍然记得对方。
沢田家光记得他纯属是因为记性好,毕竟太宰治当年只是一个“平平无奇”比较阴沉的少年,唯一有印象的就是拿着抹布去清理血迹,在杀.人现场用一波不平的音调抱怨屑老板。
听说后来这个少年成了干部。
而太宰治是因为必须记得,森鸥外一直在他耳边抱怨自己的难处,顺便提着彭格列帮助下如履薄冰的陷阱,稍不注意就会被吞并,成为他人的养料。
一日复一日,太宰治就算记性差也能牢牢的记住这个人了。
沢田家光回家看到他在的表情还真是有趣,看到那几个孩子就更有趣了,太宰治想到这里饶有兴致的笑了,活泼无邪的朝奈奈哪里跑过去,问:“妈妈,大闸蟹做好了么?我闻着香味都馋了。”
“快了快了,哪有这么快,等一会儿能吃到好多的螃蟹,确定不等一等么?”
“好趴。”太宰治特别无辜的说,脸上甚至有点失落。
“太宰君要不要先吃点糖果和饼干,都是我亲手做的。”奈奈围着粉色的围裙,端着一个瓷盘,上面的糖果和饼干被摆放成一个笑脸人的样子,非常可爱。
“诶,妈妈不能偏心,我们才是小孩子,最适合吃糖果了,是我们的!”年纪最大的幸助带领四个弟弟妹妹像狼崽子似的抢夺,太宰治技高一筹,先抓一把糖果偷偷塞兜,然后仗着身高优势把盘子放在柜子顶。
做好这一系列动作,太宰治得意的朝孩子们做鬼脸:“略略略,有本事上去拿啊。”
“哼,不要小瞧我们,大伙,上才艺!”幸助拿着一个板凳,然后凭一己之力托起两个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去拿最上层的糖果,然后他荣幸的被踩倒,有气无力的嘱托咲乐:“快……快点。”
“好哒,大哥!”幼小的咲乐抱着兔子娃娃,伸出一只手努力的去勾盘子,终于她拿到手了。
“耶!”除了还在奄奄一息的大哥幸助,剩下的哥哥兴奋的把小妹抱起来庆祝,然后冲太宰治耀武扬威。
“织田作,你的小孩都可以去抢.劫
银行了。”太宰治苦笑的双手插兜,揶揄的和织田作之助说。
“失礼了,他们…的确过于活泼了。”
咲乐最小,只要一块糖果就已经很满意了,她伸出舌头一点点的舔舐糖果,尝到甜头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幸助也恢复过来了,把饼干掰成小块给妹妹,羞涩的真嗣拿着一块最喜欢的草莓口味的糖果递到织田作之助面前,小声的说:“大叔,吃。”
“谢谢真嗣,你去吃吧。”织田作之助接过糖果,摸着真嗣短短的头发朝幸助他们看去。
“他们也让我的生活热闹起来,他们很好。”织田作之助柔和了脸庞,突然他感觉到一股非常富有怨念的眼神,额头流出一滴冷汗,说:“老……沢田先生,我做错了什么事情么?”
“不不不,你做的非常好!”沢田家光笑得灿烂,手掌拍着织田作之助的肩膀一副很亲切的模样。
严格来说,织田作之助保镖做的非常好,但是……沢田家光莫名的不爽。
好重……织田作之助默默的想,要是他胳膊脱臼了,算不算工伤啊……应该不给赔偿吧。
“奈奈,我回来了!”家光把纲吉放到沙发上,奔向奈奈,碍于这么多人在他也不好意思做出什么特别亲密的动作,只是用眼神表示——奈奈,不热烈的表示一下么?
奈奈转过身,温柔的说:“我泡了阿娜达最喜欢的咖啡,只不过好像有些凉了,饭菜一会儿就好了,阿娜达可以去陪阿纲玩一会儿,也可以和织田君认识一下,我先做饭。”
我,先,做,饭。
家光捂着胸口去了沙发,抱着纲吉毫无形象的哭唧唧:“阿纲,妈妈抛下我们了,妈妈不要我了。”
“爸爸。”纲吉义正言辞,声音首次和富江重合——
“你先去洗澡,好脏的。”
【你先去洗澡,好脏的!】
咔嚓——太宰治瞥了一眼,自然的戳了石化的沢田家光一眼,哦了一声,碎了。
“纲吉也这么嫌弃我么?”家光委屈的上楼洗澡换衣服。
太宰治特别可惜的收回手机,彭格列的年轻狮子,与首领拥有同样权限的二把手彭格列的门外顾问果然不简单,本来还想照几张门外顾问哭唧唧的样子,没想到被发
现了……幸好手机保住了。
幸助塞了一块巧克力在嘴里,说话不清的和纲吉说:“这是呐叭叭啊,有点库啊。”
“爸爸是警察,可以去世界各地,所以身体有点脏啦。”纲吉托着腮帮子望着奈奈说,“妈妈说爸爸是一个特别浪漫的人,这一次是去做星星了!”
“噗。”太宰治捂着嘴重复了一遍:“你说你爸爸是什么?”
“爸爸是警察。”
“好,是警察啊。”太宰治满意的收回手机,果然这一次是有收获的,他录音了。
“奈奈!”家光换上了干净的衣服,穿着白色的背心和橙色外套,像个爽朗的大男人一样走到奈奈身边,“我来帮你做饭。”
“好,阿娜达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