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默然当然知道，这是司夜爵做的。
“……是，是我不小心的，我现在就让保安进来，检查一遍。”张秘书全身僵硬，只觉得心脏，仿佛要从身体中跳跃出来。
“你也别这么紧张，我也知道，你现在很为难，只是，我也真的很为难，我一旦坐在了这个位置上，就真的不想离开，希望你也能理解我的难处啊……”冷默然轻拍着张秘书的肩，却猛地用力。
下一秒，张秘书似乎能听见肩胛骨脆裂的声音……
“张秘书，我看你的年纪也不小了，也是时候回老家找个不错的小伙子结婚，既然你不能胜任快节奏的工作，身体也不舒服，我就准你年假，不过你放心，我会跟丰厚的报酬……让你以后的日子，生活无忧，但是你要记住了，这是你自己，自愿辞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