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陆锦柏忽然停下了脚步,一双眼睛里忽然带着温柔,“如果你和二哥分开了,我可以和你在一起吗?”
“嗯?”江映月楞了一下,以为陆锦柏在和自己开玩笑,“不可能,你以前那么花心,我怎么可能再上一次当!”
陆锦柏大笑起来,眼睛里悲伤的情绪被隐藏,“这都被你发现了,我们俩真是不能好好的做朋友了!”
“那是,你别忘了你刚回陆氏的时候是怎么欺负我的,让我画我十年前的作品草图,我心里早已把你骂了不下一千遍!”江映月故意你捏起了拳头,做出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谁叫你那时候不跟我解释你就是江氏的那位天才设计师,我的偶像!”陆锦柏一副傲娇的样子,微微扬起了头。
“切!”江映月给了陆锦柏一个白眼,“是你要通过苏眠雪去了解我的,你自己不问我为什么要说啊!”
“你说到这个,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陆锦柏看了一眼闪缩的红绿灯,眉心微微的皱了皱,“苏眠雪其实不是自杀,是被人从楼上推下去的!”
“是吗!”江映月的后背忽然生出一丝凉意,本能的打了一个寒颤,想起了苏眠雪当时说了关于梁美丽的事情。
就在陆锦柏要接着说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轿车开了过来,陆锦柏就拉着江映月准备快速通过。
忽然,黑色的轿车开始加速,陆锦柏见势不妙直接一把推开了江映月,随着一身巨响倒在了地上。
“陆锦柏,陆锦柏你醒醒!”江映月上前一把抱起昏迷的陆锦柏,看着他身上的伤口,吓得赶紧拨打了急救电话。
医院里,陆家的人都来了,挤在病房外面的小客厅里。
“江映月,如果我儿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让你偿命!”二叔指着江映月的鼻子,第一次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而此时江映月已经被二伯母打了一个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疼,就在二伯母要再动手的时候,陆寒声出现了。
“这里由不得你对她动手!”陆寒声把江映月护在了身后,一把抓住了二伯母的手腕,疼得二伯母皱紧了眉。
但是二伯母不甘心的开始咒骂起来,“你的老婆和我的儿子深更半夜出去,你难道就不该怀疑一下吗!”
“二伯母,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江映月因为愧疚所以对二伯母给自己的耳光没有怨言,如果不是陆锦柏被撞的或许就是她,但是二伯母攻击她和陆锦柏的清白,这件事她不能忍。
“姓江的什么时候不是这个德行?当初她还敢去破坏寒声的婚礼,真是恬不知耻。”叶绣也在这个时候冷哼了一声,坐在沙发上给了江映月一个白眼。
“她是我的太太,是我让表弟带她出去散心的,不信你们可以问问我的助理!”陆寒声一边说,一边强行拉开了江映月捂住脸的手,查看肿起来的脸庞。
“是你?”二叔一副很意外的样子,指着陆寒声冷笑了起来,“你如果不是吃错了药吗,就是早有预谋吧!”
“二叔这话什么意思?”陆寒声的目光扫了一眼二叔,眼睛里带着凌冽的寒气,压迫着二叔倒退了几步。
多年来,二叔一直被陆寒声压制,今日也是被气昏了头才会有勇气和陆寒声呛两句,“什么意思?如果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会让自己的老婆去和别的男人晚上出去吗?如果真的是这样,只怕这场车祸就是好你策划的吧!”
二叔一边说,一边冷哼了一声,二伯母这时候过来给自己的丈夫顺气,也接着阴阳怪气的说道:“就是,我看你就是看不惯我家锦柏,所以想着把他除掉,然后独吞整个陆氏!”
陆寒声牵着江映月坐下,一副睨视众人的表情,“我要是早想要除掉陆锦柏,恐怕也不用等到现在了。”
“原来你早就想过除掉我们二房!”二叔一边说,一边对一旁一直不说话的叶绣瞪眼,“您们大房就是看不惯我们二房,一会儿老太太回来了,我们找老太太评评理!”
“明明是江家的人害你儿子这样的,关我们大房什么事!”叶绣站起来要和二叔理论,谁知二伯母站了起来,故意往叶绣面前靠,然后一个趔趄故意倒在地上碰瓷。
“老婆,你没事吧!”二叔见自己老婆被叶绣给推倒在地上,顿时就急了眼,指着叶绣就骂道:“你们大房没一个好东西,就是看我家锦柏聪明抢了你们的好处,所以才合伙把他弄成了这样!”
叶绣明知道二伯母是在碰瓷,可是刚才太乱一时间也是有理说不清,恰好苏晚舟赶紧过来将她护住,还挨了二叔的一个巴掌。
“吵够了吗?”就在这个时候,奶奶走了进来,身边跟了一个黑色西装的中年人,江映月不认得这个人,但是其他人却认得。
这是陆氏的律师,专门管理陆氏的关于财务方面的事情,所有关于财产分配的事情都会和这个律师有关系。
老太太这是要做什么?
大家的心里泛起了嘀咕,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看着律师把老太太扶着坐下,一双眸子平静的扫过众人。
“妈妈,你可要为锦柏做主啊,我们锦柏现在都还没脱离危险呢!”二叔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哪里还有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