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处别院。
将他安置在一间厢房里,给他灌下一瓶药,便迅速退出厢房,又将房门上了锁。
昏昏沉沉中,帝朝天只觉得全身似火烧一般,异常难受的厉害。
然而随着一道女子轻吟声,在耳边梭然响起,他下意识一侧身,将旁边的女子,重重地压在身-下。
紧接着,厢房中的温度,渐渐上升,久久不下……
翌日,晌午。
帝朝天头疼欲裂睁开眼,浑身又酸又痛。
渐渐的,随着意识回笼,身体上的感官,逐渐恢复。
但下一刻,他清晰感觉到,某物被包-着的触感,倏然转过头去的同时,耳边传来异常熟悉的女音:“阿卿……。”
这声音,不是帝熙冉,又能是谁?!
帝朝天满眼闪过厌恶嫌弃之色,猛地捞起她的胳膊,将她甩下床榻:“帝熙冉,你真是令人恶心至极!”
一阵冰冷痛意传来,帝熙冉痛的叫唤了几声。
当她睁开双眼,一张被毁容的熟悉面孔,映入眼帘的那瞬,帝熙冉目呲欲裂:“帝朝天,你怎么还没死?!”
话落,她突然想起,昨晚他将自己拉进河里的一幕,蓦地站起身,直接冲过去,跟他扭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