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
白纪闻疑惑出声,还未弄清楚她的意图,整个人已经被她推倒在床。
男人一瞬怔然。
但下刻,眼底立时涌上耀眼光亮,一瞬不瞬望向她,等待她下一步动作。
苏迷拿起酒瓶,仰头喝了一口,慵然走到门边,关掉房间的灯,只留床头一盏暖灯。
昏暗光线下。
苏迷慵娆眉眼微挑,红润唇角斜勾,一步一步朝他走来。
到了床边。
女人仿若最为高贵的猫,分开腿,稍稍弯曲,慢条斯理上了床,跨坐在男人的腰间。
苏迷半晲着男人,扬起手中的酒:“来点?”
白纪闻头一次见女人这样,眸底隐隐躁动着极深意味,面色却泰然自若,唇角微弯:“你喂我。”
苏迷轻笑,仰头喝了口,低头吻住他的唇。
唇齿相交,浓醇馥郁的酒香,渐渐消弭在彼此的味道中,而后化为最炽烈的催化剂,寸寸感染着两人。
呼吸加促,温度攀升。
窸窸窣窣声响,传来的那瞬,男人的上衣,被苏迷随手一丢。
指尖触及男人的皮带,猛地一使劲,毫不费力的扯下。
到了这个时候,白纪闻再也保持不了镇定,紧绷着身体,充满渴望看向她,无声催促着。
苏迷到底没让他失望,放下手中的酒瓶,倾身与他十指紧扣,再度深深吻住他。
白纪闻像只嗷嗷待哺的饿兽,大力汲取与掠夺。
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已经在竭力克制了。
无论如何,绝不能让到嘴的肉,吓飞了。
白纪闻调整着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却突然发觉手腕猛地一紧,等他扭头去看时,两手已被苏迷用皮带绑住!
“迷迷,放开。”
“我不放,你也不许挣扎,否则,你睡沙发,我睡床。”
苏迷挑眉发话。
白纪闻立马停止挣扎,皱眉看向她:“你确定你一个人可以?”
“当然可以,最起码的生理知识,我还是懂的。”苏迷拍着心口保证,示意他赶紧躺下。
白纪闻无奈至极,可浑身蒸腾的火焰,却不得不让他老实躺下。
苏迷得意挑眉,伸手关灯的那刹,再次吻住他的唇——
夜色靡丽。
房间里的温度,逐渐攀升。
男人的低喘,女人的轻吟,混着力与美的节奏声响,共谱爱的乐曲。
次日。
东方升起的旭旭烈日,照耀在宽大落地窗前,缕缕暖阳,穿透素色窗纱,倾洒两人周身,涌上阵阵暖意。
苏迷被阳光刺了眼,半眯着缓缓睁开,丧失的知觉,再次回归。
当她清晰察觉到,自己处于被占|有的姿态,身形猛地绷紧的瞬间,低哑而銷|魂的闷哼,蓦地钻入耳蜗:“嘶……别,别咬。”
苏迷闻声,整个头皮都快炸开。
蓦地转身而望,却被男人两手扣住腰身,肆意的……胡作非为!
“唔!嗯啊……!”
苏迷被男人这般折腾,愣是没忍住,情不自禁叫出声。
过分安静的房间,除了两人的闷哼与轻吟,再无其他。
苏迷不由想起昨晚,自己主导时的场景,又想到男人克制不住,挣断皮带反被动为主动的画面,脸越来越红。
到了最后,整个身体都红成虾子般,热到烫人。
眼见身体愈发不受控制,苏迷索性将脸埋在枕头里,试图让自己不要发出那些羞|耻的声音。
可男人却不遂她愿,空出一只手,扣住她的下颌,强势却不失温柔掰向自己,深深地吻着。
眼前的白纪闻,根本不像昨晚的白纪闻。
苏迷清楚的记得,昨晚的他,即使反攻成功,仍然很温柔。
可面前长相白净又无害的男人,却极其反差的逞凶,苏迷眼神不停闪烁,心神乱作一团,一时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迷迷,你在分神。”
白纪闻哑声控诉,起伏声线中,略显平静。
可极其矛盾的是,男人丝毫没有停止,对她的征讨。
“禽兽!”苏迷实在忍不住,愤然骂了一句,低头叼住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
白纪闻怔然半秒,但很快笑眼微眯,任她咬的同时,倾身在她耳边低笑:“迷迷果然很爱我,两张嘴儿都……唔!”
男人话未说完,指尖猛地传来剧痛,血腥蔓延之际,整个人被苏迷踢下床!
“迷迷……?”
“混蛋,今晚分、房、睡!”
苏迷怒声打断他的话,卷起被子,一瘸一拐走向浴室。
白纪闻赤着身,狼狈坐在地上。
见她走路都走不稳,刚想起身去扶,却被苏迷狠狠瞪了一眼:“不许过来!”
白纪闻见她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又怕贸然上前,会让她更生气,于是老老实实坐了回去。
男人未着寸缕,看上去有点小可怜,还有些委屈。
苏迷却丝毫没有心软,又狠瞪他逞凶的物件,板脸冷哼了一声,重重关上浴室的大门!
白纪闻虽然成功吃到肉,但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