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易葭衣瞬移走了,原地消失,仿佛院中从来没有人来过一般。
在她走后,抖森睁开了眼睛,面色看不出情绪,默默看着天空,数着夜色中点点繁星。
易葭衣留下一封书信,信中说她有所感悟,想去世界各地走走。经历过这么多事情,她现在无所谓爵位,也无所谓学业了,请弟弟和各位同学老师们保重。
这次肉身死亡,易葭衣不愿随便倒在皇宫或者学院什么地方。让那些同学老师们看到,只怕不免有几分伤感。
还不如装个世外高人,学那个小国王老者的样子,说是去四处巡游了,指不定哪一天又出现在他们面前。
回到虚漱之海的木屋中,九玦扑棱着翅膀叽叽喳喳地飞了过来。
“嘎嘎,小二二,你回来啦!托愿人还算是满意哦,不过没有额外加分。”
易葭衣疑惑,不是已经按照她的心愿,让斯图尔特成为**宫闱污名加身的人了?甚至斯图尔特还被处以了极刑,这难道不能成为加分项?
“嘎嘎,托愿人说,你没有让安德鲁成为被压的那一方,那一晚发生了什么她根本不知道,这样让她很不甘心!”
呵呵,易葭衣面无表情。
“随便吧,不加分就不加分,让两个人睡一起已经不错了,难道让我整晚站在床前指挥他们行动?”易葭衣不耐烦地摆摆手,表示随别人去吧,她懒得管了。
九玦眼珠子转了转,对易葭衣表示了一番安慰,“嘎!小二二你已经很棒了!辛苦了,这次得到的魂力也不错呢,接收魂力之后要不要休息一下?”
杂毛鹦鹉越来越贴心了。
易葭衣点点头,做完任务之后睡一觉渐渐成了习惯。这张床可是神物,醒来神清气爽,好处多多。
九玦挥挥翅膀将她送到圆滚滚的床上,将这次任务得来的魂力给她之后,就蹦蹦跳跳离开了。
然而这一次醒来,易葭衣睁开眼就被九玦吓了一跳。
这杂毛鹦鹉眼睛微眯,透露着浓烈的不满情绪,头顶那簇毛炸裂开来,翅膀上的彩色羽毛也竖立起来不少。
总之整只鹦鹉就是一个,很炸毛的状态。
易葭衣坐起来,靠在枕上,不解地看向九玦,然而还没等她开口,九玦就已经开始控诉她了。
“嘎!小二二你个花心的家伙!就这样随随便便把外面的人带回来了!都不问过我们的!哼!以后屋里都要没九玦大人的地位了!等与商回来了怎么办!”九玦嘎嘎叫着,声音尖锐,吵的易葭衣耳朵疼。
无奈,易葭衣抠抠耳朵,一头雾水,什么花心,什么带人回来,我做什么了?
看着易葭衣一脸无辜的样子,九玦气不打一出来,翅膀一挥,带出来一个光团,指着光团对易葭衣吼道,“你看看你,怎么会带回来一个灵魂?”
我x!易葭衣震惊了。
什么灵魂?我怎么不知道?
易葭衣示意九玦将光团凑近一点,九玦哼了一声,不乐意地挥挥翅膀,将光团送到了易葭衣面前。
这光团看不出人形,易葭衣仔细感应着里面的灵魂状态,渐渐有些熟悉的感觉。
“抖森???”易葭衣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嘎!嘎嘎!看吧看吧,我就知道,就是你个花心女人带回来的家伙!”九玦彻底炸毛了,扑楞着翅膀扑到光团面前,就想一口吞掉。
吓得易葭衣赶紧阻止了九玦,她也没想到,抖森怎么就跟着她回到虚漱之海来了。
易葭衣心中不解,赶紧陪着笑,好声好气地哄着九玦,看到杂毛鹦鹉羽毛渐渐平缓下来,知道他没那么生气了,连忙问出心中疑问。
“嘎!这家伙魂力挺强的,比我那时候刚刚见到你的小弱鸡样子强多了。你遇见他的时候他正遭遇这一世最大的挫折,应该就是一种对他灵魂的考验吧。”
“嘎嘎嘎,我看呀,这一世他要是通过了考验,魂力估计还有大涨。但是这考验被你个外来的灵魂打断了,于是人家灵魂中给你打了个标记,然后就缠上来了呗,你个花心女人!”
“停停停,不要这样喊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呀!”易葭衣无奈,捏了捏眉心,这杂毛鹦鹉傲娇起来没完没了的。
“九玦,他为什么现在变成这个光团模样了?”
“嘎!哼!他活该!我们虚漱之海也是他个外来灵魂能随便来的地方?如果不是我没注意到,他早就灰飞烟灭了。这是他运气好,跟着你尾巴后面搭了个顺风车。不过没有我的允许经过了虚漱之海的结界,他灵魂受到不小的创伤,还能有个光团模样算不错了。”
“那,这样还能恢复么?”易葭衣小心问道。
九玦果然又炸毛了,“你个花心的家伙,你想干嘛!让我养着这个野男人吗?”
某妖女满脸黑线:
话越说越难听,什么野男人?就这光团看的出来个什么形状?
易葭衣也忍不住了,“你有没有脑子?我如果真的找什么野男人,起码也要是个人形啊,就这个光团,我能对他做什么?人家现在就一个光团,能对你做什么?”
“魂力不弱的灵魂,免费的劳动力呀!你不是还想要对付枭组织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