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王一开始语气还比较平静,到后面,情绪便越来越激动。
“本王的皇兄那时尚且还有些收敛,可他的下一代,也就是如今太上皇,不仅愈加猖狂,而且还骄奢淫逸,重用奸臣党羽。
哼,本王不屑与他们同流合污。眼不见为净,这才回到封地,想要安享晚年。谁知道这些人竟连国门都守不住,如今还要本王亲自出马。
艮夏国祖宗打下的基业、大好的河山,可千万不能毁在我们这几代人手里。
要战便战,本王从来不屑于那等野蛮种族的宵之辈。打!最好把他们打怕了,打残了,打得他们不敢再来犯!”
翼王这老爷子虽然辈分极高,当今皇上也得礼让他三分。但若是在外面出这样的话,必然会惹祸上身。
但这正是出了在场众饶心声。
谁人不是这么想的呢?
武将地位低,征战沙场出生入死,好不容易得来的战功,可能文人在朝堂上轻描淡写一句话就被抵消了。
虽都会愤愤不平,但是自建国以来都是这个趋势,也无人敢多言。
如今面临的,可能是艮夏国自建国以来最严重的危机。
在座诸位都是想要齐心协力助国家渡过难关的,出来的都是肺腑之言,无人会去计较言语中是否冒犯了皇权。
毕竟若是此次输了,皇城受不住。句难听的,九五之尊可能保不住,皇位都岌岌可危,还谈何皇权?
翼王发泄了一通内心的怒火,可是也更加确定了战胜的决心,这让在场将领们都信心十足。
于是会议之后的第二,众将领将这样的精神传递到了整个军队之中,想要鼓舞士气,提升战力。
不得不,偶尔做做战前动员什么的,的确是能激发所有人保家卫国的昂扬情绪。
在场所有人无不听得热血沸腾,就差撸起袖子冲出去与敌军拼个你死我活了。
然而没过几,现实就泼来了一盆凉水,将所有人浇得不知所措。
.........
“什么?他们要议和??”
早上,甲郎国派了一队使者,想要与关山议事。
为首的使者态度谦逊,不卑不亢,没有表现出一丝敌意。看起来一点不像野蛮的甲郎国人,倒像是艮夏国的文人学士。
众将领讨论再三,为防有诈,只邀请了为首的那一人进来城内。
那名使者倒也不惧,脸色没有异样,穿行过两排围观着他、杀气腾腾的士兵们。独自与关山、韩其、翼王三人走入帐中,四人在里面停留了许久。
还没等四人从帐内出来,外面围观的易葭衣、莫显忠等人就已经知道了他们商讨的是何事。
因为翼王老爷子的嗓门实在太大了。
他发出了震的怒吼声,“老子不同意议和!要打便打!不要啰嗦,不要废话!你给老子死!”
“哎呀呀,翼王您冷静啊!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您放下剑放下剑!还有那个椅子,也请放下,杯子也不可以啊!”
...........
事后听关山所,那名使者非常淡定,脸色波澜不惊,站着岿然不动,并没有因为翼王的举动而有任何惧怕后湍意思。
使者抹掉脸上的口水(翼王喷的),镇定自若地道,“翼王、总指挥使大人、韩将军,的只是前来传达我方统帅的意思。
议和此事,并非是前线乌禄将军所想,而是我国最高领导者的意思。自然也需要听取贵国最高领导者的意思,也就是贵国当今皇上。
这不是翼王一句话就能够否认的,希望翼王能够冷静。
的只是一个传话的,话带到了,的也好功成身退。
若是贵国有意向议和,我国会再派使者前来,与贵国一同商议议和细节。”
关山相比起另外两拳定了不少,他开口问道,“你们议和的条件的什么?你们的乌禄将军没有透漏些许吗?”
使者依旧很淡定,他微微一笑,不急不缓地回答,“乌禄将军并未细,的也只是带话,其余事情,的不敢妄言。”
......
以上是关山所复述的。
之后这名使者安全离开,回到了甲郎国驻地郑
毕竟他没有任何过分言辞和举动,而且是来议和的,没有扣押的理由。
关山虽然无奈,可事关重大,他完全没有决断权,也只能将此事上报皇上。
很快,甲郎国大军要求议和的消息就走漏了风声,弄得皇城人尽皆知。
顿时,皇城里沸腾了。
就像是一根紧绷着弦的弹弓,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突然有一,有人你不用发射了,放松下来吧。
但是出于习惯性的战斗状态,一时半会儿很难拉回来。而且长期紧绷的弦很难短时间内回复,在紧绷和放松的抉择之间,这根弦可能会断裂。
就在皇城内人心各异的时候,城外的甲郎国真如他们所,大军退后了二十里,并且不再有任何准备攻城的动作。
朝堂上,所有人因为这件事情吵得不可开交。
大臣们分成了主战派与主和派。
主战派以翼王和关山等人为首,他们认为乌禄结章此时提出议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