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说呢?
田励都快急哭了!
急的头上的汗都下来了,声音你说带着哭腔也不夸张,自己明明都亲眼所见的事情,绝对不可能看错,怎么就说不清楚了呢。
田励着急,他不是怀疑自己,而是他急的说不清楚自己看到的,心里委屈啊。
一个大男人,在病房里面,委屈的都快要哭了,当真是让人闻者落泪,听者伤心。
可这病房中,现在哪有一个省油的灯,田励是急的要哭,但众人却是在看戏。
鹿野健次郎也看着田励,感觉他说的不是假话,怎么枪里的子弹一颗不少呢。
田励急的直跺脚,最后喊道:“枪,我刚才出门的时候,枪就给了羽渊中佐,枪一直在房间之中,有可能子弹是刚填上的。”
这句话说完,田励觉得自己找到了问题所在,他喊道:“一定是这样,一定是。”
一定是这样?
星野清川还没有说话,鹿野健次郎一巴掌就扇在田励脸上,嘴里喊道:“你胡言乱语什么。”
田励被这一巴掌打的清醒,不敢再喊叫。
枪是给了羽渊武泽,田励说是刚才出的问题,你就是说子弹是羽渊武泽放进去的。
这话能乱说吗?
假如子弹根本就没有少过,只是田励想要针对楚新蒲,在这里诬陷,你现在将羽渊武泽牵扯进来,你就是找死。
假如子弹真的少过,还就是羽渊武泽刚才填进去的,那就更应该想想,羽渊武泽为什么这样做。
羽渊武泽不会无缘无故包庇楚新蒲,所以这句话更加不能说。
鹿野健次郎的一巴掌,算是救田励一命。
田励也反应过来,羽渊武泽不是他能随便说的,只能恶狠狠的瞪着楚新蒲。
“田励,你口口声声说我开枪打了孔文儒,现在子弹一颗不少,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楚新蒲转而发难。
“就是你打的,我看的真真切切,孔文儒也醒着,一问便知。”田励还不愿意服输。
可鹿野健次郎已经是不再开口,他意识到了这一次的事情,好像有点问题。
星野清川看到羽渊武泽不说话,转而对鹿野健次郎说道:“你去问问。”
鹿野健次郎转身出去,很快便回来,但是带回来的答案,让众人失望。
孔文儒说自己不知道,只是听到了楚新蒲喊了一声小心,再然后自己就受伤倒地。
孔文儒年纪大了,将晕迷和枪伤混为一谈。
从孔文儒的话中,能听出来楚新蒲是发现了危险,提醒他小心,但还是被敌人击中。
而不是被楚新蒲袭击。
田励愣在当场,他觉得自己是有嘴说不清。
明明就是事实,明明就是亲眼所见,怎么就说不清楚了。
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田励第一次觉得,原来事情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时候。
“现在调查也调查了,询问也询问了,看来是抗日分子,针对孔文儒的一次暗杀。”羽渊武泽此时开口说道。
看到田励还想要辩解,鹿野健次郎伸手将他拦住,让他不要出言。
田励不服气,但也不敢乱来,只能不甘心的站着。
“看来是一场误会。”星野清川说道。
“可抗日分子的嚣张气焰,必须打压一下,你们汉口宪兵队,可要用点心。”
“中佐说的是。”
“行了,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孔文儒的安全,在医院你们也要负责起来。”
“中佐放心,定不会再让孔文儒出问题。”
看到羽渊武泽要走,田励实在忍不住低声说道:“这一次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吗?”
“对啊,还有你开枪打我的事情,这个账还没有说清楚,确实不能算了。”楚新蒲慢悠悠的说道。
“楚班长,田励开枪打你,可能是看到孔文儒倒地,而你拿着枪站在那里,误以为是你开枪杀人,所以才会朝你开枪,都是误会。”鹿野健次郎此时出来笑着说道。
田励心里苦,明明是自己先开枪,楚新蒲后开枪打中的孔文儒,怎么就变成了自己误以为。
“我看是以上犯下时间长了,习惯了。”
“楚班长说笑了。”
看到鹿野健次郎出来帮田励说话,楚新蒲也没有继续咄咄逼人,毕竟羽渊武泽并不打算处理田励,他现在找麻烦也是给羽渊武泽找事。
所以说了两句,田励不敢再言语后,他便没有再说什么。
“星野队长,你出来我话对你说。”羽渊武泽对星野清川说道,看来是想要交代一些后续处理的事情。
鹿野健次郎也将田励拉走。
房间内就剩下了井上宏一。
羽渊武泽和星野清川出去,在医院门口,羽渊武泽说道:“这件事情的影响非常不好,宪兵队内斗的事情不要张扬,会给我们带来不利的舆论。”
“中佐的意思是?”
“楚新蒲的枪伤,就说是为了保护孔文儒,挡住了抗日分子打来的子弹,要突出他的舍己为人,和敬职敬业,以及我们日军对投靠我们的人,给予保护的决心。”
“明白了,我会安排记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