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话,端起面前的红酒,一饮而尽。
“我靠,真被我说中了?”褚修煌立刻来了精神,眉头挑高,凤眸都发着猎奇的光。
“所以今天来陪我们喝酒。”陆谌禹又补充。
“老四虽然话少,但不愧是金牌律师,字字一针见血啊。”南宫辞说着,拍了拍陆谌禹的肩膀,谁知……
“别碰我。”
南宫辞忙把手缩了回来,“草,搞得我想要摸你似的。”
陆谌禹不说话。
看着他入定高僧般的高冷姿态,南宫辞忍不住又凑了过去,“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十个律师九个gay,还有一个是深柜。老四,从来没看你身边有过女人,反倒一天到晚跟着二哥,该不会你对二哥有什么想法吧,恩?”
“滚蛋!”褚修煌啐了一句,不怒反笑。
陆谌禹一本正经,“二哥太花心,我怕染性病。”
“草!”褚修煌这下真怒了,“老四你特娘的存心咒我是不是?”
陆谌禹看着他,“小心驶得万年船。”
“哈哈哈哈哈……”南宫辞已经笑倒在沙发上了。
几个人调笑的期间,霍竞深已经独自喝完了一整瓶的红酒。
于是等夜里10点钟,苏婠婠洗完澡,正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突然接到了某个陌生来电。
“嫂子,是我。”南宫辞这声嫂子喊的特别顺口,“大哥喝醉了,让你来接他回家。”
苏婠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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