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 柳平早早赶到医院办公室。 穆少羽和魏敏珠正在打扫卫生。 穆少羽拿起办公桌上的几份病历，递给柳平，“柳医生，这是病房夜班护士刚刚送过来的患者病例，有五名患者，夜里疼痛，没有休息好。 护士长建议，查房的时候，仔细检查一下。” “好。” 柳平点点头，接过病例，仔细看了几眼，是韶雪珺负责的病人。 韶雪珺心很细，怎么回出问题呢？ 柳平心生疑惑，仔细查看患者的各种检查报告，审查韶雪珺开出的药方。 恍然大悟。 韶雪珺用内力给患者治疗，针法不会出错，必然是催动内力祛除肝脏内毒素时，出现偏差，患者病情较重，身体状态不好，用药剂量略大，伤害到患者脏器，致使患者疼痛。 柳平猜出韶雪珺犯错的原因，但也不敢确定。 只有经过严格检查，才能找出真正原因。 索老和鬼手神针走进办公室。 “师傅，索老，第一次针灸，已经完成了，你们休息吧。我带他们查房，再仔细检查一遍。” 柳平急忙与二老打招呼。 “臭小子，你确定不用我们？” 鬼手神针瞪着眼睛盯着柳平，“十分钟处理一个病人，一百个病人，至少需要一整天。” 柳平尴尬地笑了笑，“我准备用一天时间查房，让徒弟和四名博士，去坐诊。” “你的想法不可行。” 索老笑着摇头，“我和老鬼负责四十名患者，其余的六十名，你和晏征负责，遇到拿捏不准的情况，我们集中讨论。” “索老，我不是怕你和我师傅累吗。” “就你鬼心眼多。” 索老鄙视了一句，神色一正，望着柳平，“你赶紧把晏征带出来，过一段时间，我们回帝都，不能把病人都集中在江城。” 停了几秒，索老继续说道：“昨天查房的时候，我仔细检查了晏征开出的药方，用药剂量有些小问题，对病人身体情况，考虑不足。” “这是通病，宗自德和韶雪珺开出的药方，也做不到恰到好处，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能慢慢摸索，积累经验。” 柳平一脸无奈。 “基础不扎实。” 鬼手神针拍了拍索老的肩膀，“晏征很不错，你太心急了，容易拔苗助长。 走吧，我们去查房。” “哎……” 索老摇头叹气，与鬼手神针离开办公室。 晏征、宗自德、陶语馨、韶雪珺、四名博士，陆续走进办公室。 “你们是跟我去查房，还是去坐诊。” 柳平并没有大包大揽，征求每个人的意见。 “上午跟着师傅查房，下午再去坐诊。”韶雪珺率先表态。 “可以。” “可以。” 宗自德和周子益等人都点头附和。 柳平扭头看着穆少羽，“患者的病例在病房吧？” “是。” 穆少羽点点头，“这里只有五份夜班护士送来的病例。” “通知摄像师了吗？” “摄像师在住院部。” “走吧。” 柳平拿起五份病例，带着宗自德等人，离开办公室，向病房走去。 一行人抵达病房。 柳平并没有立即去看望护士长提醒的五名患者，而是按照房号顺序查房。 第一名患者是苏彦黛负责。 柳平静静地坐在病床边，仔细感受患者双腕脉象，几分钟后，站起身，向苏彦黛找了找手，“这是你的病人，你也检查一下。” 周子益、平伟新、苏彦黛和汤璐绮四人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喜欢跟着柳平查房，能得到柳平的亲自指导。 平时柳平坐诊，宗自德等人跟在身边，病人太多，柳平只能详细讲解针灸技法，很难有时间指导几人诊脉。 苏彦黛小心翼翼地检查患者脉象，十多分钟后，抬起手指，站起身。 柳平把患者病例递给苏彦黛，“好好斟酌分析，想想药方是否需要修改。” “难到药方不对？” 苏彦黛把患者脉象，记在病历本子上，重新仔细审查药方的合理性。 “看出问题来了吗？”柳平轻声问道。 “我好像发现问题了。” 苏彦黛抬头望着病房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