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岁
“他这真的只是睡着了?”我感觉有些不对劲,所以如此问道。
听着我的问句,黄威也是一愣。
伸手过去拉了拉他,随即便是脸色一变。
“他的后背好像和这太师椅长在了一起!”“什么!”听到这么说,刘喜喜慌了,她也顾不得自己先前是怎么昏倒,只是使劲用力拽着他。
但是毫无响应。
这人仍旧是这副样子。
耷拉着脑袋,只有鼻息和呼噜能证明他还活着。
但杨利的身体牢牢地靠在了太师椅的椅背上。
当真是如同黄威所说的。
长在了一起。
手电的光芒照射在了太师椅上的椅背上。
杨利的后背多了一幅图画。
原本那只血手印似乎消失不见。
换回来的却是一朵盛开的血色玫瑰。
“怎么突然多了这个?他以前的后背上没有这纹身啊!”刘喜喜惊恐地叫了一声。
那声音都有些沙哑,不过更为让人难以接受却还是在后面。
刘喜喜因为担心这杨利。
所以伸手触碰了一下这血色玫瑰。
震惊的一幕出现了,那玫瑰竟然是微微晃动了一下。
旋即听着刘喜喜惨叫了一声,忙是缩回了手。
“这是活的?”她惊恐地说道。
玫瑰花为了显示出他的活力,还在杨利的后背上游走了一番。
看起来甚为恐怖。
因为这花有一半是长在了杨利的身体里的。
嗤嗤。
它发出了这样的声音。
紧接着那原本熟睡的杨利却是突然醒了过来,“哎,你们怎么都在我后面?”他转头看了过来。
由于玫瑰花长得靠后,所以他一时间也是没有发现。
“你们?”杨利站了起来,只不过跟着的还有太师椅。
“这怎么回事?怎么还粘上了?”杨利伸手弄了弄。
脸色大变,声音都变得有些急促。
“哎,你们能不能帮帮我?”杨利看着我和黄威,似乎是觉得我俩比较有本事。
黄威将我拉过去一边,“你怎么看?”“啊。”
我有些费解,“用眼睛看啊。”
黄威怔了怔,冷哼一句,“你好好说。
我觉得那把太师椅似乎有问题。
待会你看我眼色行事。”
我本来还想打个岔什么的,但是黄威的语气很严肃。
我也就是收起了那玩世不恭的模样,况且,这其实本身就有些匪夷所思让人畏惧。
这么一来,我忙是第一时间赶到了杨利的身边。
杨利满头大汗,此时虽然已经被他们安抚着坐下,但还是那副局促不安的模样。
我刚才也是看到了,他试过了各种各样的方法,这太师椅就像是长在了他的身上一般,怎么都弄不掉。
杨利的满头大汗,一半是吓的,一半是累的。
但这会儿没法子,他也就只能坐在了太师椅上。
“我我我我我怎么回事啊?”杨利一手擦着汗,另外一只手朝着我们这边努力抓了抓。
他抓住了我的衣袖,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一旁的刘喜喜眼圈通红,话说这女的还真的不错,有情有义的,她低声安慰道,“别急,这两位也是道士。
会给你看好的。”
“好好好。
要多少钱都行。
求求你救救我!”咦?我狐疑地看了刘喜喜一眼,想来刚刚她是装傻,明明就是知道了事情的全过程,但醒来以后却是只字未提。
不过我也没多想,只是看着杨利,低声说了一句,“你先别吵。
我和我——朋友好好研究研究。”
说完,我便是走到了杨利的身后。
此时的黄威正打着手电仔细地看着,这玫瑰花已经恢复了平静,收缩成了一团。
不过那先前的血手又是重新出现。
我一愣,“这玫瑰花是血手变的?”“本身就是这样。”
黄威说道。
又冲我招招手,他用手电靠近了这杨利的身体,只见得杨利的后背靠近肾脏的地方有一黑乎乎的影子。
我觉得好奇。
本想是伸手过去,但想到之前刘喜喜的结局,我也是忙收回了手。
不过黄威已经是伸手按了按那黑影,问道,“疼吗?”“没感觉。”
杨利回答道。
“不应该啊。
难道这是两个?”黄威有些费解。
“什么两个?”我看着这黑影,就像是一小块油渍,也有可
能是灰烬。
但是既然是被黄威所看重的,所以我即便是不知道,也没有露出特别白痴的神情。
黄威低声喃喃道,“要是我没判断错的话。”
他抬头只是看了我一眼,便是朝前走去。
他审讯一般问道,“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杨利马上是低下了头。
“这个。
这个。”
他似乎有些难言之隐。
“你不说我说!”刘喜喜道。
“哎,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