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快快乐乐生活在一起。
一旦失去了至亲的人,他们就会遭受沉重打击,滋生出很多恶意念头。
产生恶意念头的原因,可能因为嫉妒、心理失衡、孤独…说到底,还是因为这方面的欲望没有得到满足。
于是匠师安排一些邪祟进村,变成他们死去亲人的模样,变成以前老邻居的模样…随着不停的心理暗示,村民会慢慢接受假象,把这些当做真正发生的。
这样一来,他们恶意滋生的速度极慢,折射在“村中村”的恶意化身,颜色变深的速度大幅延缓,间接延长了村民们的阳寿。
“该说的话已经说过了,你们出去准备一下,半小时后我们正式开始。”
说过这些,匠师对我们暂时下了逐客令,等半小时准备时间过后,它才会再和我们见面。
我觉得匠师的解释有些牵强,但此时和它辩驳显得极不明智,我和玲儿互视了一眼,暂时回到了院子里。
那中华凑了过来,“大哥,你们得到那特殊钥匙了嘛?要是得逞了,咱们赶紧开门离开吧!就算呆在这安全的院子里,我都感觉十分的不舒服啊!”
“你看、你看——对面那个农村鬼,又开始跟我龇牙咧嘴了,瞅瞅它那丑陋的大板牙,我就气不
打一处来啊!”
我示意那中华闭嘴,在旁边左清身上扫了一眼,随后拨打了马达的电话。
在电话接通的瞬间,屏幕忽然一暗,屏幕正中央多出1道虚幻的黑影,看着像是女人头颅的模样。
不过怪异景象只持续了极短时间,头颅模样的黑影很快又消失了,我眨眨眼,有些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眼花?
“马达,你那里进展怎么样?”
拨通电话后,我简单询问他那里的情况,同时说了些不着边的事情。
站在旁边的左清狐疑的望着我,她被我和马达没头没脑的对话,搞的一头雾水。
电话挂掉后,我让左清找了1只海碗,准备放血。
那中华看热闹不怕事儿大,“啊?你的代价和左清一样,都需要放血?”
“啧啧,这要是把海碗装满,那得需要多少
cc啊?”
“不过大哥啊,你也别往心里去,适当放血对身体是有好处的。俗话说得好,放放更健康嘛!”
我冷着脸,从帆布包里掏出1把美工刀,朝着那中华说道,“把手腕伸过来!如果你害怕,那就干脆闭上眼睛。”
那中华顿时如同雕像一般呆立在原地,好半天后才结结巴巴的问道,“开开开…开什么玩笑?”
“大大大…大哥,你是想用我的血来替代?”
“你这样偷梁换柱的,匠师能答应嘛?”
左清也在旁边劝说,“就是呀!匠师的规矩,绝对不可以随便更改的,否则容易遭受严重惩罚哦。”
院子里有莫名的气息流过,和正常吹拂的夜风有些微的不同,我很怀疑这是匠师的特殊手段,在偷偷观察以及偷听我们的对话。
我冷哼一声,“想死还是想活?”
“想活命的话,就乖乖按照我说的来做!”
“如果你再滞滞扭扭,我就把你扔到院子外,我看院外的那些朋友,似乎很想念你啊!”
那中华缩了缩脖子,仔细权衡一番,随后露出一副上刑场的表情,“大哥,我相信你的为人,你坑谁都不带坑我的,你绝对有这份义气!”
“只是…你这刀消没消过毒啊?”
“被你拉上那么一下,我会不会感染?”
“还有,大哥我晕血,我会一直闭着眼睛的,你什么时候放血放够了,可千万跟我吱一声啊!”
“我没忽悠你,我是真晕血!我到社区诊所扎针时,动不动就得瘫在小护士的怀里!儿豁哦!”
这边我已经手脚麻利地割开他的手腕静脉,浓稠的液滴慢慢落进海碗里,让碗底的暗红色越聚越多。
听到那中华的絮絮叨叨,我真是有些受不了,感觉像是有无数只苍蝇在我身前飞,“我说让你闭嘴!听到没有?”
还一扎针就晕倒?那是晕血么?那是晕针好不好?
谁知道他往人家怀里晕,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
放了半碗的鲜血,我让玲儿帮忙给那中华包扎伤口,让左清找来一块塑料布,仔细盖好海碗后,在房檐角落找了个地儿,把它埋了下去。
左清不停的眨着美目,被我这波操作搞得相当懵圈。
我故意朝着左清解释了两句,“我这么做可不是为了偷梁换柱。”
“匠师需要我的鲜血,而且我要把胳膊放在特殊的位置,想作弊是不可能的。”
“我让那中华放出半碗鲜血,是因为我有一项特殊术法需要用得上。”
“具体我就没法和你说了,简单来说,鲜血对术法有一定程度的加持,收服那些恶意化身会更加顺利些。”
左清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周围气流浮动轻柔了一些,似乎我的话被另外的人听到,起到了预料中的效果。
大概半个小时左右,手机发出震动,进来一条内容古怪的信息。
我朝着玲儿点点头,再次进到里屋。
至于那中华已经不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