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还真的把我当做是他的保姆吗?”高玉堂很是无奈,“不过这个麻烦不解决也不行,要是继续让这傻小子下去,说不定还真会死。”
他直接走出门外,看着那个任少。
“看什么看啊,没见过帅哥!”任少可是注意到,这个中年人刚才就和林峰站在一起有说有笑,肯定就是同伙,所以他说起话来也不是那么客气。
高玉堂依然保持着笑容,道:“任少,有个地方我想请你走一趟,希望你不要反抗,否则伤害到你的身体,那就十分不好意思了。”
“你、你想干什么,知道我老爸是谁吗?”任少有点紧张的看着高玉堂,现在他感到有点不对劲,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散发出一丝很危险的气息。
高玉堂微微一笑,道:“你父亲我当然知道是谁,不就是任氏企业的大老板吗?听说还和某些高层领导很熟,但是我怀疑你叛国,跟我走一趟吧。”
“叛你妹啊,你、你到底会不会说话?”任少不傻,他知道这笑眯眯,好像笑面虎的男人肯定想搞自己。
一时间,他感到身体有点战栗,好像一股不怀好意的恶寒正在笼罩自己。
高玉堂拍了拍手,吩咐旁边的两个手下,道:“嗯,带任少回去我们基地,等下好好的招呼他,知道吗?”他的表情依然是那么淡然,就好像自己在做一些理所当然的事。
“是!”
两个手下眼带凶光的看着任少,摩拳擦掌的,就好像恶魔一般。
而任少几乎吓尿了,被这些凶神恶煞的人盯着,看他们的样子好像还是国家特权部门的人,要是被这些人抓走,那他恐怕不死也得脱层皮啊,就算是他父亲也救不了他。
“不要啊,放过我吧,我、我再也不敢了,放、放过我这一回吧。”任少大声哭泣,哭得好像娘们似的,他现在知道自己好像得罪了一个自己永远得罪不起的人。
之前他还打算叫人去狠狠教训那小子呢,但是人家根本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随便找一个人出来就将自己收拾得服服帖帖,叫人也没用。
他想求饶,想想做就求饶!
但是,现在已经晚了,不管他说什么,两个黑西装就是强行将他带出去,后来嫌弃他吵吵闹闹的,一巴掌就将他给拍晕,直接打包带走。
高玉堂回到面包车上,而那两个杀手也是乘坐同一辆车,只是他们现在被完全的控制住,根本没有任何的能力反抗。
面包车正缓缓的向前开着,目的地是京城的国安基地,那里是关押犯人的地方。
“你们身为破晓组织的杀手,任务失败之后,居然不自杀,是林峰和你们说了些什么,还是你们之间达成了什么条件?”高玉堂盯着两个杀手,直截了当的问道。
范和微微一笑,道:“说给你听,我有什么好处?”
“我可以让你们在监狱里面待得舒服一点。”高玉堂笑眯眯的看着他。
范和怔了怔,随后道:“真是个很好的条件,好吧,那我就直截了当的说,其实也没达成什么协议,我只是将破晓组织总部的消息告诉他罢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说有这个自信能够消灭破晓组织。”高玉堂点点头,“但是我还是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会这么轻易的说出这个秘密,为什么会背叛破晓组织?你们不应该很恨我们国安局的人才对吗?”
范和捏了捏拳头,道:“你们国安局充其量就是尽自己责任来将我们逮捕罢了,但是破晓组织才是真正我恨的势力,我恨不得立刻将这个组织给毁灭。
一旦进入这个组织之后,我们再也没有任何的反抗力,敢反抗高层的命令,下场就只有死。只要你不想死,那么就只有服从,即使对方让你当狗,你也得面带笑容的去当狗!”
说到这里,他抬起头,咬牙道:“当然,之所以会这么背叛破晓组织,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原因,那个混蛋千不该万不该,居然敢动我的女人。
我的女人不过就是长得漂亮一点,居然就被他直接抢过去成为首领的奴隶,日夜都要服侍他,当成奴隶一般来折磨。
最后她实在是忍受不了首领那种病态的折磨,居然选择了自杀,结束自己的性命,可是首领依然没有打算放过她,居然直接将她的尸体拿出去喂狗,说是杀鸡骇猴!”
他的眼睛迸出血泪,几乎想要吃人!
“范和兄!”施天有点紧张的盯着范和。
范和摆了摆手,继续道:“我不是个男人,根本就不是个男人,见到自己的女人被那样折磨、羞辱,还被那样的残杀,但是我却什么都没办法做到,只能是屈服在首领的力量下。
如果我死掉的话,那就一了百了,但是我不能死,不能就这样死,自己的女人被那样残杀折磨,怎么可能就那样死!
至少、至少首领得跟着我一起去陪葬,无论如何我也要拉着他一起去死,我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赶尽杀绝!”
他捏紧拳头,指甲深深的插入自己手心的肉,流出大量鲜血。
“我恨啊,我恨自己为什么这么傻居然想加入破晓组织,都是因为我,因为我才把她给推进深渊里面,都是我害死了她!”
范和咬牙,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