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诱:“霜霜爱我吗?”
右繁霜毫不犹豫点点头。
苏忧言语气软下来,像是请求:“那能不能为了我适应?”
右繁霜最不忍心看见苏忧言卑微的样子,可是她还是踟蹰着:“可是我马上要法考了,我想要时间复习…”
苏忧言摸着她的脸,声音徐徐缓缓:“可是霜霜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只有每天睡前看见你,醒来也看见你,感受得到在世界上和你最亲密,我才能安心。”
右繁霜想起那三年,无来由地心疼。
苏忧言的指腹摩挲过她的脸颊:“和你分开的三年里,我做梦都想见到你,现在和霜霜在一起我都还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只有和霜霜无时无刻不在一起,无时无刻不全世界最亲密,我才能相信霜霜真的在我身边。”
右繁霜对上他柔软的眼神,心里却像被芒刺扎了。
也许只是阿言的表达方式不一样,她还不适应,可她喜欢咬阿言,每次都咬得很用力,阿言都从没说过她一句,现在她却指责阿言,为了别的事情想把阿言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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