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忧言看着她很一本正经的表情,一瞬间都不知道是自己傻还是她傻,居然还相信她说的话。
苏忧言垂眸笑笑,把毛巾放到龙头下面洗,热水蔓延过毛巾,他干脆利落的把毛巾拧干。
其实毛巾不过也就是他两个巴掌大,他握住毛巾拧干的时候,可以把毛巾全部藏在手心里,看不出来里面有毛巾。
但刚刚小傻子拧的时候好像很费力。
苏忧言仔细又把脸擦了一遍,右繁霜搂住他的腰看他擦,忽然道:“阿言,你好帅啊。”
苏忧言对着镜子擦脸不理她。
右繁霜忽然掀起他的上衣,苏忧言垂眸:“干嘛呢?”
右繁霜看看又放下,天真无邪的眼睛含着饱满的爱意看他,永远都是最纯真的样子,好像没有狡黠:“因为阿言不理我。”
苏忧言的声音低沉又成熟,给人一种极致厚重沙哑的性感,带着火星和野性:“霜霜不用找理由,光明正大地看我也不会反抗。”
右繁霜不愿意承认,小小哼一声:“我才不是流氓呢,谁要看你。”
苏忧言洗干净毛巾挂好,用手捏捏她的脸,给她洗脸,洗面奶糊在脸上,右繁霜不敢说话,怕泡沫掉进嘴里。
苏忧言认真地给她轻轻打圈按摩:“霜霜如果是流氓我更喜欢,所以霜霜要努力学习,成为一个优秀的女流氓。”
右繁霜从鼻子里不屑地发出一声哼。
苏忧言忍不住想笑,让她冲干净脸,把干毛巾给她。
右繁霜把脸擦干净,忽然道:“阿言,我最近学了一个急救方法,我想在你身上试试。”
苏忧言慢悠悠道:“怎么做,我要躺着吗?”
右繁霜鸡皮疙瘩又起来了:“才不是,站着就可以。”
苏忧言了然地点点头:“确实,站着也可以。”
右繁霜脸微红:“我说正经的。”
苏忧言勾唇:“我说的也是正经的,霜霜想的是什么?”
右繁霜逃避这个话题:“你转过来。”
苏忧言转过去,右繁霜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腰。
苏忧言大概明白是哪个急救方法了。
右繁霜的手放的位置不对。
苏忧言直接把她的手拉下来,塞进自己衣服里,让她摸着他的腰腹:“大拇指放在腹肌中间那条线。”
右繁霜差点烫手,苏忧言按住她的手,让她摸到腹肌中间那条最深的线:“肚脐上方两指,伸出大拇指的那一只手握拳。”
他腰腹上深浅的沟壑就像有网格图,右繁霜一下子找到定位。
苏忧言:“另一个手抱住那只拳头,合力往下压。”
右繁霜照做,按下去的时候听见他呼吸微粗了一下,伴随着轻轻的一声闷哼。很轻很轻,换个人估计就听不见了,可是她听到了。
右繁霜的脸猛地红起来,撒开了手。
苏忧言意味深长地垂眸笑笑,声音悠哉:“霜霜以前学了那么多急救方法,是不是为了嫁给我?”
右繁霜不好意思:“才没有呢。”
苏忧言故意道:“现在霜霜还在学,就这么喜欢我?”
右繁霜忽然掀起他的衣服,把头埋进他衣服里不出来,像鸵鸟挖洞把头埋起来一样。
苏忧言毫不吝啬的表扬道:“霜霜学得很快。”
右繁霜不好意思地蹭蹭他的胸口,然后把头拔出来,假装凶神恶煞的道:“打劫!”
苏忧言双手撑在洗手台上,把她圈在怀里的范围内,却忍住笑,耐心地陪她玩:“要多少?”
右繁霜努努鼻子:“很多很多,要劫财也要劫色。”
她故意咧开嘴,假装笑得一脸花痴。
苏忧言看了越发觉得滑稽又好笑:“劫吧,留有一条小命就行,其他可以榨干。”
—
田云绛忽然接到电话,那头的人告诉他,那天唯一堕胎过的那对兄妹找到了。
田云绛把手上的案子放下,直接就离开。
开车过去的时候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
到了老城区,他按照地址,一路找到了那对兄妹家。
敲门的时候来开门的只有一个女人,按照病例,照理来说,只有三十多岁的一个女人,老得却像是五十岁,脸上的皱纹痕迹一道一道的,劣质化妆品涂抹在沟壑里,却对田云绛很礼貌。
房子不大,但是收拾得很干净,一个男人躺在床上,已经有干枯之相,想来应该是她后嫁的丈夫。
田云绛温声道:“阿姨,您能告诉我,二十一年前都发生了什么吗?”
那个女人很紧张,提到这件事,永远都是一辈子的痛:“那个孩子…也是我这辈子唯一的一个孩子,因为那次打胎的时候我还小,伤了根本,直到现在我也没有机会再有孩子了。”
田云绛抱歉道:“不好意思,提及了您的伤处。”
“这次找您的主要原因是,您当年堕胎的那个孩子,也许被人捡走抱养了。”
那个女人有些错愕:“怎么可能会捡走抱养?”
田云绛耐心的询问道:“所以您的意思是?”
那个女人连忙解释,还有一些磨不开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