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东硬着头皮道:
“陈老弟,你……你误会了,这老梆子……呃,不是,这人他骗了我厂里的一笔服装款,我们这是……”
“行了,别演戏了!”
陈北摆手打断,可没兴趣听这货掰扯,道:
“知道上次那李老板都跟你下车了,为啥突然反悔了嘛?嗯!”
王立东面色一变,“是……是你?”
其实先前他就怀疑是这两人了,只是没法确定。
陈北冷笑声,
“知道就好,所以别在我面前装什么好人,你肯定也不叫什么王立东,你这俩废物小弟刚不是喊你龙哥嘛!
就这点能耐敢叫龙哥,烂虫还差不多。
今儿就给你们点教训,下次再让我碰见你们仨货对人坑蒙拐骗,使下三滥的玩意,劳资把你们五条腿都给剁了,拿去喂狗!”
说罢,顿了顿,冷冷道:
“听到了就吱个声啊,哑巴了?!”
王立东哆嗦着,“知……知道了,陈老弟……呃,那个,陈爷,陈爷!”
“行,今儿就饶你这孙子一命”,随即一摆手,
“趁你陈爷还没改变主意前,赶紧滚吧!”
王学军这才把脚收了,朝人狠狠啐一口,“麻痹的,劳资真特么瞎了眼,跟你这货称兄道弟,什么玩意,滚!!!”
王立东不敢多说一句,踉跄着从地上爬起,转身就是跑路,身形一摇一晃的,别提多狼狈了,
至于两个小弟?看都没看一眼,谁管你们死活!
俩小崽子见大哥就这么溜走了,忍着痛从地上爬起,也顾不得裤裆湿了,踉跄着跟上去,
“龙哥,等等我们啊,我腿软……”
“我裤裆湿了!”
“哈哈哈……”
车里一众人大笑起,
“该,怎么没把屎给吓出来。”
“自作自受,这种人枪毙了都不为过……”
王学军把地上老伯给搀扶起,这位被打的也是鼻青脸肿,脑门都出血了,不过意识还是清醒的,道:
“老伯,没事吧?要不要送你去医院看看?”
老伯轻摆手,表示没事,语气虚弱道:
“小伙子,谢谢你们啊,谢谢!”
“大军,把人先扶上车,上车再说”,陈北催促一句,
在这人生地不熟的,那仨货心里肯定不服气,没准一会喊人过来找事,没完没了,
“先离开这里!”
王学军点头,搀扶着人往车子那边去,陈北跟在后头,见地上掉了好像一证件,捡起,待看到上面内容,
瞳孔陡然一缩!
待三人上了车,车里其他人对着他们鼓掌,
“小伙子,好样的,刚揍那三个王八蛋,简直太解气了。”
“小伙子,有对象没有啊?我家闺女跟你蛮般配的呢……”
“哈哈哈……”
陈北笑了笑,对着司机道:
“师傅,你开车吧,耽误了不少时间,一会火车要赶不上了。”gòйЪ.ōΓg
“好嘞!”
司机点头,一踩油门,汽车继续往前行驶去。
长途车里有急救包,乘客里面刚好有位医生,给老伯头上伤口简单包扎了下,身上也给检查了番,好在都是些皮外伤,没伤到骨头。
两个小时后,车子到了广洲火车站,也挺巧的,这位老伯跟他们同趟列车,还在同一节卧铺车厢,人是北上去京城的。
他给人帮着拿行李,王学军背人上车,接下来的行程没有再出什么意外,一切都挺顺利的。
两天后,下午两点多,火车来到南阳,三人开始收拾行李准备下车,还专门去跟人道别,
陈北道:
“黄叔,我们到了,后面这一路,你自己小心些,我跟列车员也说过了,你这身体还伤着呢,让多照顾着您一些。”
人从床铺上站起,感激道:
“小陈,小王,还有小柳啊,这一路真是太谢谢你们了,多亏有你们照顾。
我……我这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在火车上也不知该怎么谢你们。”
说着从兜里摸出一沓钱,归置的整整齐齐的,怕是早就准备好了,递过来,
“小陈啊,这是我一点心意,还请一定给收着。”
一沓的大团结,怕是有三四百了,都赶上一个普通工人一年的工资了,
不过陈北没丝毫犹豫,给推还了回去,道:
“黄叔,我们帮你可不是奔着什么回报来的,出门在外大家都不容易,遇到这种事,有点血性的人都会站出来的。
你给收回去。
黄叔,你要真想谢我们呢,等什么时候我们去了京城游玩,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