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哪里话!”
两人寒暄一句,王局打量眼现场,问下属,
“这怎么个情况?”
刘制服面上纠结着,“嗯,这个,王局,他……他,那个……”
吭哧瘪肚,嘴巴跟被焊上一样,只会“嗯,啊……”
额头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就是没一句整话。
陈北帮着答,
“王局,也没什么,事情都解决了,这样的……”把事儿简单一说,
“毕竟两千也不是小数目,我就让刘队帮着调查下,他说有些不方便,所以可能还得麻烦王局您一下!”
领导刚听个开头,其实心里就有底了,真是混账啊,一下敲人两千,简直胆大包天。
刘制服见领导脸色阴沉,腿儿打颤,“王局,我……”
领导一摆手,都懒得听,看向对面穿得花里胡哨的几个男女,沉声道:
“你们几个是不是合伙起来敲诈人钱财,我最后问一遍,给我想清楚了!”
几人心虚都不敢看人,屁都不敢放一个。
“没话是吧?”领导冷哼,
“那我就好好给你们查查,不说没关系嘛,要有联系,殴打、诬陷,敲诈2000块,哪一条都够判你们了,胆儿是真大,你们就等着坐牢吧!”
女人先扛不住,直接跪下来了,哭着求饶,“领导,领导,我错了,我说,我说……”
一指边上花衬衫,
“是……是他让我这么干的,他是我男人,我们有证的,是他让我假装被流氓欺负,然后让对方来相救,我……我再反诬陷他们耍流氓……”
“你,你给我闭嘴!”花衬衫急了,“你个贱女人,劳资整死你……”
“来人!”领导喝声,当即从外头进来数十个公安,
“把这些人都给我铐了,先押回去,一个个都严格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