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话跟你说吧,我不叫陈西,我叫陈……”
“我知道你叫陈北!”马璐打断,道:
“你是内地的,之前跟我交好,也是故意的,就是想从我口中套点张满屯这混蛋的消息,对不对?”
陈北点头,“这你怎么知道的?”
“这你别管!”马璐道:
“我有自己的消息渠道。”
陈北耸耸肩,干脆承认了,道:
“对,我一开始接近你,目的就不单纯,是在利用你,你这该生气才是,咱俩也不合适,
我帮你除了祸害,也算各不相欠了,好聚好散,就这样,好吧?”
“不行!”马璐哼声,
“我不生气,相反,我该谢谢你才是,张满屯,还有那个女人,这对奸夫淫妇合谋杀害了我父亲,要不是你给揭穿,两人的阴谋我怕是这辈子都不会知晓。”
陈北摸摸鼻子,道:
“你怎么知道这事是我干的?也太抬举我了,是警方……”
“你不用忽悠我!”马璐再次打断,
“我又不是小孩子,我有个朋友,她父亲是高级警督,还要我多说嘛?”
陈北一笑,这姑娘也不是全然没头脑嘛,看这不依不饶架势,怕是不好劝退,
道:“来来,先进来坐吧!”
把姑娘请坐到一边,自个坐她对面,然后给自己点上根烟,抽了口,
“给我也来根!”
知道这女人抽烟,烟盒里又抽出根,刚要递上去,
“你这根就好!”
说着,直接伸手把他叼嘴里的烟给拿了过去,送进自己那红唇当中,抽了一口,吐出!
从那红唇中吐出白烟,透着几分妖艳、性感!
平心而论,这女人长得确实不错,要不是这身太过花哨的装扮,浓妆,抽烟,一副太妹姿态,
好好打扮下,能加分不少,就面相来说,应该挺清纯的。
身材也相当可以,长腿细胳膊,但胸前的料相当足,
属于典型的细枝结大桃,感觉腰都有些给压下去,
沉甸甸的,
斤两怕是不会轻的。
只是好好一姑娘,怎么就成这样了呢。
陈北又给自己点上根,抽着烟,没说话。
马璐道:“陈北,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一坏女人,跟什么男人都能睡?身体肮脏!”
“坏女人说不上!”
陈北如实道:
“至于肮脏嘛?得分场合,缘由,不能一概而论。
你说一个卖的,她靠自己身体努力挣钱,为得是家里的孩子,父母,或者生病住院,需要钱医治的自个男人,
你能说她肮脏嘛?
马小姐,我觉得以你家的条件,其实有更好的选择,
不是嘛?”
“选择?”
马璐凄然一声,
“我有得选择嘛?我生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爸后来又娶了一个,就是车祸死掉的这位,也就是我的后妈!”
“这女人是你后妈?”陈北诧异。
马璐点头!
“难怪!”陈北吱一声。
“我爸自从娶了这女人后,对我就不管不顾了”,马璐道:
“被这狐狸精给彻底迷住了,只要我稍微不顺这女人意,轻则谩骂,重则直接动手,
变着法的折磨我,我身上后背现在都还是密麻的疤痕,有时旧伤还没好利索,又添了新伤,
所以,我恨这女人,我时时刻刻恨她,恨不得这贱女人出门被车撞死,游泳淹死,被人强暴死……”
女人歇斯底里,低沉怒吼,眼神怨毒,那狰狞的表情,很难想象会是从一个小姑娘身上表现出来。
“后来,我慢慢长大了,张满屯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我家,这男人表面上看着客客气气,对我父亲、贱女人、我,都是恭敬有加,热情友好。
我父亲对他非常的信任,公司事务交由他一应打理。
直到有一次,我看见这男的,跟那个贱女人,两人在我父亲的床上,做那苟且之事,
我明白了,原来他都是装的。
再后来,我父亲失足坠崖身亡,我仅有的那点小小的依靠,也彻底没了。
张满屯这个男人,也露出了他贪婪、恶心、自私、恶毒的本性,把手伸向了我,
甚至很多时候,那个贱女人就在旁边看着,带着肆意妄为的嘲讽、哂笑……
你现在再跟我说说,我有得更好的选择?
我该怎么选择?你告诉我。”
陈北看女人眼里禽着的泪水,有些明白她为何如此打扮,这般疯癫,疯狂了,原来有这样一个凄惨的童年,贯穿到整个青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