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舅舅的厂子也不算小,先前听我舅说起过,全盘出售的话,要两百万左右,没点实力的商家,怕是出不起这价。 后面我会尽快解决我舅这边问题的,现在还要多麻烦陈总你下。” “小事!” 陈北点头,没再多聊,女人离去后,他也回了酒店,刚进一楼,躲一边的柳涛、刘昂便贱嗖嗖的凑了上来,眼神暧昧, 柳涛道: “人梅总跟你说啥了?还私事,把我们都遣散开,不是看上你,要跟你谈对象吧?” 陈北见两人直勾勾的眼神,没好气,“你俩别这么八卦成不成?我是长得帅气了点,兜里有点钱,脾气也不错,有些幽默细胞,但也没到跟人姑娘就见一次面,对方就投怀送抱的程度, 你俩想多了!” 柳涛撇下嘴,这家伙是一点不客气,尽往自个脸上贴金, 道:“那人找你干嘛?” 陈北把事儿简单一说。 两人‘大失所望’,“就这个?” “你以为呢?”陈北不理会两人,道:“我回房休息了!” 今儿折腾一天,给他累完了。 刘昂道:“北哥,不说要跟姓张的喝酒去,不去了?” 陈北看着这傻憨憨,道: “你要觉得挺无聊,想给自个找不自在呢,那就去吧,替我陪三人喝几杯!”说罢,转身往里头走去。新船说 —— —— 魔都市区一小区,一独幢二层楼房,楼层不高,但占地面积大,有个两三百个平方,周边绿树环绕,环境清净,跟后世那种小洋房,别墅,风格差不多。 这是赫诞的家,一大家子都住在这边,庆丰建筑是赫诞他老子一手创办起来的,经过多年发展,在魔都建筑行业,前几名可能排不上,但中上等实力还是有的, 不过到了赫诞接手后,情况直转急下,短短几年工夫,家当被败掉不少,现在手里的份额也所剩无几,严格说起来,庆丰如今已经不姓赫,改姓许了。 房子一楼的客厅里,赫诞坐在沙发椅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烟,一脸的不耐烦, 道:“妈,啥事啊?这急匆匆把我叫回来,我厂里还有一堆事要忙呢。” “你忙什么忙!” 许君如见儿子这一副德行,气打不一处来,训斥道: “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吊儿郎当,跟个小流氓一样,把腿给我放下。” 赫诞在外头天不怕,地不怕,蛮横霸道,谁都不放眼里,但还是怕家里头老娘的,只能把腿放下来。 许君如道:“我刚都去厂里了,你那个助理讲,你都好些天没去厂里,你忙什么忙? 是不是又找电视台那个女人去了?我跟你说过多少遍,那种女人不是什么正经女人,别跟她凑一块,对你没任何好处……” “妈,你怎么又来了”,赫诞无奈打断,道: “人小玉怎么得罪你了? 你对人这么不待见,小玉可是电台主持人,要学历有学历,要身份有身份,样貌身材更不用说,这怎么就不正经了? 你别听外面那些风言风语,他们那是嫉妒你儿子,找这么一有本事漂亮的对象,这是你儿子有本事。 那些人都是嫉妒眼红,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态。” 许君如无奈摇头,她许君如自认也算精明能干,颇有城府,孩他爹更不必说,要没本事,能把公司开起来,要不是因意外去世的早, 庆丰也不至于搞成如今这副境地。 都说虎父无犬子,怎么就成这样了呢? 叹口气,苦口婆心道: “小诞,你年纪也不小了,做任何事前,都得把方方面面考虑到,不能按着自己的性子喜好来,没点城府,喜怒哀乐都表现在脸上,都会藏事明白嘛?” “妈,你到底想说什么?” 许君如便直接道:“我问你,这个秦玉既然像你说得这么优秀,人家为什么偏偏看上你, 是你长得很看,还是因为你有钱?” 赫诞道: “妈,你别那么庸俗好不好,别什么都提钱,我和小玉是真心相爱的,跟钱没关系。” “呵呵!” 许君如见自个儿子那坚定的眼神,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知道再费口舌也无益。 从随身上衣兜里取出一沓照片,递过去, “来,自个看看吧!” “啥呀?”赫诞疑惑接过,待看到照片上面的人物,瞳孔猛得一缩,手抖了下,然后一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