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湛凛看着江暖棠,幽邃的黑眸里泛着危险的光,像是住着一只猛兽,随时等着扑上来。
江暖棠推了他几下,都推不开他。
这才感觉到后怕,吞咽了下口水,语气颓然:
“你想怎么样?”
自知理亏的江暖棠连带着气势都弱了半截。
邵湛凛则和她相反,理直气壮地说道:
“我石更了。”
堂而皇之的三个字。
一下将责任推到江暖棠身上。
似在等她负责。
江暖棠哪里会肯,倏然瞪大双眸,同他理论道:
“那又怎么样?昨晚是你处心积虑要上我床的,我都没计较你耍的那些小心机。”
“而且……”
顿了下,江暖棠复又接着补充:
“让你住进来那会说好的……”
除非她同意,否则不会碰她。
江暖棠试图提醒邵湛凛记住他说过的话,邵湛凛确实也还记得。
没等她说完,便顺着她的话道:
“不碰你。”
闻言,江暖棠偷松了口气。
那就好,她真怕这一大早的,就被做到下不来床。
只没等她松懈多久,便又听到邵湛凛接着补充:
“但你挑起的火,你得负责灭掉。”
见她不说话,邵湛凛挺动身体朝她顶了顶,意有所指地暗示:
“总不能让我就这样出去?”
喑哑暗沉的话语,配着他奔放的动作,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江暖棠被逗弄得脸红心跳。
可心里还是憋屈,甚至怀疑邵湛凛是故意的。
她睡梦里扒着他不放,他可以推开她啊!
凭什么任她投怀送抱后,又让她负责灭火?
而且,男人晨起有反应不都是正常的?
想到这里,江暖棠的气势又回来了,怒目圆瞪,理直气壮地反驳:
“什么我挑起的火,你少在那里乱扣帽子,就算没有我,你那里一样会敬礼。”
要是不会的话,那他就该感到担心了。
江暖棠颇有些幸灾乐祸地想着。
忽在这时,空气里微微的凉意袭来,贴紧肌肤,江暖棠才后知后觉地发现。
本就宽松的睡衣领口,在她几番巨幅的动作下,已然散开了大半,露出欲遮半掩的浑圆。
可是——
怎么会这样?
昨晚睡前她为了保险,还特地穿上了内衣,这会竟然不见了。
轻薄的睡衣底下,俨然就是真空状态。
并且就这么严丝合缝地和他相贴了一个晚上?
尽管两人早就有了肌肤之亲,但那都是特定情况下,像这样无缘无故地拥在一块,还是第一次,江暖棠倍感无所适从的同时,也不忘质疑:
“我的bra呢?”
江暖棠瞪着邵湛凛,能做这件事的,除了面前这个男人,不做他想。
“担心你睡不舒服,所以就帮你解了。”
邵湛凛落落大方地承认,脸上不见半点尴尬,江暖棠却是羞赧得面红耳赤。
“你……”
江暖棠对着身上的男人瞪了又瞪,好半晌才吐出一句质疑:
“谁让你这么做的?”
“你要觉得这样不公平,我也可以再帮你穿上。”
邵湛凛说得泰然自若,话落,便引来江暖棠一脸的不可思议。
怎么有人可以把耍流氓说得如此清新脱俗?
而且……
脱掉就已经很过分了,竟然还想给她穿上。
真是——
得寸进尺。
江暖棠在心里腹诽,脸上也不甘示弱,愤愤地瞪了他一眼:
“你想得美!”
说完,江暖棠也不想再和他胡扯,推着他便要起身,却没有成功,身上的男人一动不动。
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转瞬将她整个人全都包裹在其中。
在这个静谧的早晨,江暖棠感觉稍有松懈就会沦陷。
不过她克制住了,满是嫌弃地扬声要求:
“重死了,你快起开。”
江暖棠伸手去推他,却被他扣住手腕,带着一路往下,隔着衣物覆在蓄势待发的昂扬上,嗓音低沉:
“让它出来。我就放开你。”
“我不——”
烧灼的触感隔着衣物传出来,让江暖棠的掌心一热,仿若被烫到了般,下意识便要缩回手,却没有成功。m.gΟиЪ.ōΓG
邵湛凛的大掌微微用力,不让她挪动分毫,江暖棠被迫感受他对她的热情与势在必得。
还有邵湛凛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