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阮橙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听谁说的。
吃过饭,阮橙回家洗了个澡,拿了几件衣服就过来了。
陈北默坐在床头,支着一个小板桌,转头看到阮橙那一刻,还有点意外,“你怎么过来了?”
他又见她穿着白大褂,“你不是请假了吗?”
阮橙走过来,翻开记录本,说:“查房是张教授交代给我的任务。”
“你让你同事过来多大的事啊?”他还怪起他来了,陈北默又小声嘀咕,“天天把自己当铁人一样,以为自己不会累吗?”
阮橙:“......”
乍一听好像还是在关心自己,不过他还敢说,昨天胡潇被他搞得根本不想再踏进这个房间一步,阮橙也是想着找其他人过来,但万一到时候给人家留下心理阴影多不好。
索性就自己来了,查个房也就几分钟的事,没什么影响。
跟日常的问了一圈后,阮橙如实在记录本上简要写下最新情况,陈北默又说:“就是,这有点痒。”
阮橙看了昨天的记录,胡潇也是这么记录的。
其实她挺意外的,陈北默虽然没让人碰,但却愿意跟胡潇说自己的症状。
阮橙看着他指了指自己侧腰,又看了眼他的眼睛,他也在看着自己,她又收回视线,“很正常,说明伤口在愈合,是好事。”
她又瞄了眼陈北默的指甲,没什么指甲,但又说:“这段时间不要长指甲,实在是痒的受不了,可以摸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