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陲百姓,更不会永坠苦海。”
赵昆的手缓缓松开,尽管满脸是血,伤痕无数,但他却笑了起来,缓缓合上眼睛,一瞬间便昏睡了过去。
王奇的眼睛同样炯炯有神,他虽无法言语,却紧紧攥着拳头,发出“啊啊”的狂笑声。
就连一旁的差官,都被二人展现出的毅力所折服。
赵桓转身而去,眼神却冷冽至极!
随行的差官,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关门之际,赵桓突然一把抓住差官的手掌,猛地往里一收,依靠狱门的木杆,几乎把差官的手指杠断。
“啊!!!”
“王……王爷手下留情,奴才与这两位义士无冤无仇,此情此景,也非我等所愿。”
赵桓不理会差官的求饶,冷声道:“此二人,乃本王异姓兄弟!”
差官一哆嗦,点头如捣蒜:“若高俅和府牧再下令行刑,除非亲临监刑,否则小的便暗保周全。”
赵桓自袖子里,取出一枚银锭,顺着狱门扔了进去。
“这二十两银子赏给你们了,盛则贴补家用,衰则筹办后事!”
望着赵桓的背影,差官攥着银锭的手,止不住颤抖。
“邪……邪门!”
“昔日的废物王爷,怎变得如此凶悍……”
几乎是赵桓前脚刚回到府衙,李铭带着二十个殿前司卫士,便直接围了上来。
李铭一阵狞笑:“赵桓!你擅闯府狱重地,罪大恶极,不必等到典刑市曹,今日本官就拿了你。”
“还愣着干什么,拿下!”
就在这时,府门突然敞开,聚集在门外的义士,纷纷向府内侧目。
隐匿于人群中的陈钊,唯恐天下不乱,大喊一声:“王爷有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