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
“礼轻情意重,但再怎么说,本王也是皇亲国戚,应当两袖清风,专心为陛下办事。”
“几百两银子的事,可大可小,若陛下真要追究……”
不等赵桓说完,陈钊就已经把话抢了过去。
“都怪属下鼠目寸光,险些好心办坏事,虽是小疵,但若因此败坏了王爷的名声,属下万死难辞其咎。”
“我还是把宅子收回去吧。”
“若陛下问起此事,在下有心送礼,但王爷两袖清风,严词拒绝,想必陛下也会宽心。”
有道理!
既然陈钊如此识大体,赵桓也就不再纠结。
心意和桌椅板凳,赵桓收下了,房子退了,如此才能保住好名声。
至于其中牵扯的利害关系,赵桓可是一律不知情。
赵桓心里暗暗感叹:“父皇,儿臣也是为你分忧啊。”
“这么大的家业,儿臣不帮你把持着,岂不是让你全败光了?”
“宋金永好,儿臣不会再提……但是那九十二万贯岁币,乃是天下义士的心血,想要送给金人?做梦!”
就在赵桓暗暗盘算,如何把九十二万贯岁币留在大宋之际,却见长福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王爷!您赶紧去教坊司吧。”
“王妃殿下,去高邸找您,扑了个空,以为您去了教坊司,便直接寻了过去。”
“教坊司虽是礼部下辖,但本部却对此地嗤之以鼻,鲜少有礼部官员靠近。”
“那地方乌烟瘴气,尽是奸臣爪牙,残花败柳……”
“若是王妃殿下出了什么事,该如何是好?”
赵桓心里一慌,教坊司可不是良人该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