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赵桓也不啰嗦,从长福使了个眼色。
长福就这么薅着色长的衣领,拖到墙边,一通鞭子伺候。
色长的惨叫声,不断回荡在教坊司。
“王爷饶命啊,属下夹在中间,很难拿捏度量。”
“属下再也不敢了……”
“大宋早有规矩,不得对士大夫用刑……”
赵桓就这么坐在前堂台阶上,继续翻看着账本,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
“大宋对士大夫宽仁,不代表本王也宽仁。”
“身为色长,教坊司二把手,这笔糊涂账,全都要算在你的头上。”
“以后先交钱,后派人,本王每日查账,但凡有半点亏空,后果你是知道的。”
直到色长都快被抽的背过气了,赵桓才挥手,示意长福可以了。gòйЪ.ōΓg
不理会被拖走的色长,赵桓瞥了一眼旁边低着头,瑟瑟发抖的部头们。
“都给我记清楚了,本王乃教坊司主使,我的话,便是天意难违。”
“谁敢阳奉阴违,中饱私囊,皆杀。”
“歌姬外派,只需助兴,暂时终止侍寝的业务。”
“无论是部头还是歌姬,敢背着本王做皮肉生意,严惩不贷。”
众部头已经见识过赵桓的手段了,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赵桓随手把账本扔在一个部头的脸上,冷冷道:“都出去给本王收账!”
“把亏空全补回来,三日之内结清。”
“谁若是拒不还债,本王亲自登门催债,到时候缺胳膊少腿,可别怪本王下手重。”
部头哪敢迟疑,捡起账本,一哄而散。
赵桓余光一瞥,落在花容失色的歌姬身上:“自省,自重,自爱。”
“谁若自轻自贱,女人又如何?本王照收拾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