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祸端。”
赵桓脸上笑意更浓:“岳父多心了,在汴京城,本王向来不怕所谓的祸端。”
“再说了,不就是打了个看门狗吗?难道岳父要因此迁怒本王不成?”
嘶……
好一个猖狂桀骜的定王,常言道,打狗还得看主人,赵桓这是分明没把朱家放在眼里。
朱伯材脸色越发难看,昔日的定王虽然废物了一点,至少逢人便笑,从不与人争执。
而今,定王得势,却宛如变了个人,比整个汴京城,所有皇子和权贵子弟绑一块,还要狂傲。
小人得志,说的就是这种!
朱伯材心中鄙夷至极,面无表情道:“王爷说的是!”
“既然心意送到了,老夫就不送了。”
面对朱伯材的逐客令,赵桓直接无视,他可不像朱琏那般端庄优雅,只要赵桓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赵桓看着坐在上首,神情复杂的朱琏,不由咧嘴一笑。
“本王在府上左等右等,也不见爱妃回府,索性直接过来了,爱妃不会生气吧?”
朱琏自然是懒得理会这个没脸没皮的家伙。
赵桓也不纠结,先是瞥了一眼周围的家仆,又看向郑庆云,轻声细气的问道:“本王不在的时候,可有人对你不敬?”
此言一出,现场所有人的视线,纷纷汇聚到郑庆云身上。
郑庆云轻咬薄唇,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已经等同于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