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发现长福和王大全竟然站在一旁看热闹,丝毫没有上来给他解围的意思,心里顿时气得不行。
这两个败类,眼睁睁看着赵桓掉进盘丝洞里,竟然不拉一把,这不是逼着赵桓犯错误吗?
没办法!
赵桓只能咬紧牙关,应对盘丝洞的考验,足足支撑了好几个回合,才心有不甘的败下阵来。
“你们赶紧放手,若是被王妃知道,非来收拾你们不可!”
“本王可是向来洁身自爱,除了王妃和郑庆云之外,本王绝不会对任何女人产生兴趣!”
小燕儿白了一眼,娇嗔道:“既然王爷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为何还把奴家抱的这么紧?
“您就不怕把奴家憋死?”
赵桓左手搂着小燕儿的肩膀,右手环绕着另一个白衣歌姬的小蛮腰,满脸正色道:“本王是怕你们摔着!”
“你这丫头,还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再说了,你们这么多人对付本王一个,本王连动都动不了,如何能够欺负你们?”
小燕儿与其他歌姬不同,她不是被逼良为娼,而是主动选上来的。
因为积极性极强,所以职业经验比其他歌姬,不知道高了多少座喜马拉雅山。
哪怕是面对赵桓,小燕儿都一点不怯。
明明满脸抗拒,小嘴都要撅上天了,可是双手却翻过来死死抱着赵桓的腰,仿佛一松手,赵桓就会跑掉似的。
好一个欲拒还迎!
“王爷的嘴,骗人的鬼!”
“明明之前夸下豪言壮志,说是我们只要乖乖待在教坊司,便让我们享清福。”
“结果呢?我们可是好生听王爷的话,但王爷却出尔反尔。”
“自从您当上教坊司主使,奴家们便颗粒无收,现在已经开始节衣缩食了。”
“光是这半个月,家里就寄来好几封书信,催着我寄回去些银子,贴补家用,可是人家手里哪有闲钱嘛!”
说来说去,还不是要钱?
赵桓故意不答反问:“你当了这么多年歌姬,难道就没攒下点钱?”
一听这话,小燕儿整个人都贴在了赵桓的胳膊上,抬起小手在赵桓鼻子上摸了一下。
这个大胆举动,已经是以下犯上。
但赵桓不在乎,长福也不在乎,那就没人在乎了……
小燕儿一脸怨念:“王爷你自己闻,奴家用的可是最上好的胭脂水粉,与京中官宦千金乃是同款。”
“这么一盒,就要二两银子。”
“还有衣裳……”
说着话,小燕儿故意抬起手,显摆自己的袖子,结果袖子宽松,直接顺着手腕滑了下去,把整条白皙纤细的玉臂,完全展现在了赵桓眼前。
“光是这件外搭的衣裳,就要六两银子,可是蚕丝缝制的。”
“至于这内衬……”
赵桓连忙按住小燕儿的手,这要是让小燕儿继续展示下去,赵桓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而且这丫头,极为诡计多端,看似不经意的勾搭举动,就连自认定力超群的赵桓,都被撩拨的心痒痒。
这种“高手”只当歌姬,未免太屈才了。
赵桓攥着小燕儿柔弱无骨的小手,不苟言笑,正气凌然道:“本王知道你们以前整日出入王孙贵族的官邸,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
“现在让你们降下标准,改穿粗麻衣裳,改用廉价水粉,自然是难为你们了。”
“不如这样,本王提拔你为教坊司色长。”
“以后教坊司的歌姬都归你管,其余的归王大全管。”
本来还满脸笑意的王大全,瞬间笑不出来了。
他暗中推波助澜,让赵桓掉进盘丝洞里,也算是变相的拍马屁。
结果……拍来拍去,把他这个色长的职位都快拍没了。
凭空多了个色长,王大全虽然依旧是教坊司毋庸置疑的二把手,但这地位可是蹭蹭的往下掉。
“王爷!”
王大全猛地一抱拳,铿锵有力道:“小燕儿为人奸猾,又是女流之辈,恐怕难以胜任色长一职。”
“况且大宋还没有女色长的先例。”
奸猾?
听到王大全对小燕儿的评价,赵桓不由一阵好笑:“小燕儿奸猾,岂不是与你正好合拍?”
王大全脸色顿时涨红。
赵桓脸上笑意更甚,他岂会不知王大全是什么货色?道貌岸然说的就是他这种!
长福在旁憋着笑,你他妈不是喜欢拍马屁吗?这回拍到马蹄子上了吧?活该!
王大全哭丧着脸,小燕儿却乐开了花。
她紧紧抱着赵桓的胳膊,用力摇晃,都快把赵桓的肩膀腰脱臼了。
若不是小燕儿身上极为绵软,赵桓非把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