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几个官差瞬间嚎哭成一片,他们真是躺着也中枪。
几人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求王爷饶命。”
“这些饭菜都是酒楼免费提供,小的们不必花钱。”
“掌柜的说了,只要我们在这帮他们看着酒楼即可。”
赵桓眼神没有丝毫变化:“那你们更该死!”
“朝廷雇佣你们,乃是为了公家办事,你们却成了私人的打手。”ωWω.GoNЬ.οrG
“滥用职权,徇私枉法,死不足惜。”
在官差歇斯底里的哀嚎声中,人头落地,再一次被孙贺顺着大门扔了出去。
张谦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心里只剩下了恐惧。
料理了官差,赵桓的视线落在掌柜身上。
仅仅是被赵桓盯住,掌柜的就双腿打颤,竟当场小便失禁。
赵桓似笑非笑,打趣道:“你之前不是很嚣张吗?为何现在却是这般模样?”
“狗仗人势,人势不管用了,便夹着尾巴,吱哇乱叫?”
“你这样的货色,本王见得多了。”
面对赵桓的训斥,掌柜的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他已经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区别在于死法而已。
其他人只能算是从犯,给个痛快即可,而眼前的掌柜,赵桓自然是要格外关照。
当即一挥手,孙贺便心领神会,抓着掌柜的头发,将他拖出酒楼。
“王大全,此人既是酒楼掌柜,也是张家的家丁,今日一切皆因他而起。”
王大全走过来,正反抽了掌柜的两个耳光,然后一脚将掌柜踹到张孝纯面前。
“张大人,这个狗东西是你的家丁,王爷将他还给你了,算是给你个面子。”
张孝纯看着瘫在地上的掌柜,脸色阴晴不定。
他现在还有个屁的面子,赵桓若真给他面子,放出来的就不是掌柜,而是张谦。
这分明是在打张孝纯的脸。
不过话说回来,张孝纯对掌柜自然是恨得压根痒痒。
如果不是这个狗东西有眼无珠,讹诈到赵桓头上,他儿子又岂会蒙此大难?
张孝纯死死盯着掌柜,咬牙切齿道:“来人呐,将这厮塞进麻袋里,软棍子打死!”
所谓的软棍子,其实并非棍子,而是用布拧成绳,四尺长一寸粗,抽在身上,伤害不大,没有半个时辰,根本打不死,相当于小刀子割肉。
由此可见,张孝纯真是恨这厮到了极点。
周围目睹了整个经过的百姓,同样被吓得脸色煞白,壮着胆子窃窃私语。
“天哪,定王未免也太恐怖了吧?”
“酒楼都被他杀绝了,连那些徇私枉法的官差,都被顺手解决了。”
“恐怖?这叫为民除害!”
“你们什么时候听过,王爷对平民百姓下过手?”
“嘿,你这么一提醒,好像真没有。”
“什么叫好像!王爷对百姓向来和善,唯有对这些祸国殃民的狗东西,才会展现出凶残暴戾的一面。”
“哈哈哈,你这么一说,我就不害怕了,杀得好!”
“说的没错,王爷是在为民除害,真叫个解气。”
现场百姓的胆子顿时大了起来,欢呼声此起彼伏,大呼杀得好。
张孝纯的脸色虽难看,却并未制止,毕竟赵桓这个家伙好像拥有魔力一般,无论走到哪,都会得到当地百姓的鼎力支持。
此时此刻,酒楼里只剩下张谦一人。
接下来被扔出来的人头,就该是张孝纯的儿子了。
偏偏此时,一阵马蹄声传来。
张孝纯和王禀对视了一眼,循声望去,只见一个传令兵策马而来。
“请定王接旨!”
接旨?!
张孝纯先是一愣,紧接着大喜。
“哈哈哈,太好了!肯定是陛下生怕赵桓大闹太原府,急召他返京。”
王禀也深深地松了口气,如今能够掣肘赵桓的,也就只有圣旨了。
张孝纯急不可耐的冲着酒楼里大喊:“王爷,还不赶紧出来接旨?这回你出来也得出来,不出来也得……”
不等张孝纯说完,话音就戛然而止。
在他不可置信的注视下,传令兵翻身下马,托举着圣旨,竟然主动朝着酒楼跑去。
接下来的一幕,更加令张孝纯头皮发麻。
那群敢战士……
果然连圣旨都敢拦,有赵桓撑腰,天底下还有什么是他们不敢干的?
不过好在王大全反应快,第一时间挥了挥手,示意敢战士闪开。
传令兵顺利走上台阶,似乎是没有得到赵桓的允许,所以也不敢贸然进去,只是隔着门大喊道:“王爷,陛下急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