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蔡系党羽都拿这厮毫无办法。
梁方平代表着刘延庆的颜面,倘若梁方平跪下,这等同于当着济州父老乡亲的面,打了刘延庆的脸。
刘延庆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他低喝道:“粱大人并无任何过错,谁也休想让他下跪。”
刘延庆故意给梁方平壮胆:“你只管坐在这,老夫倒要看看,偌大个济州府,谁能让你的膝盖弯下去。”
有了这话,梁方平顿时底气十足,看向赵桓的眼神更是鄙夷。
“呵呵,这里是山东,而非汴京。”
“将在外,君令还有所不受,更何况王令乎?”
“王爷若是分不清形势,那下官就提醒您一句,到了山东,您这个王爷恐怕不太好使。”
“下官说话直,还请王爷多担待。”
面对梁方平的讽刺,赵桓没有丝毫气愤。
几乎是梁方平话音刚落,一个传令兵就匆匆跑了过来,推门便失声大喊。
“刘大人,粱大人,不好了,副将张田被……被砍了。”
什么?!
二人几乎同时站了起来,眼睛睁得老大,尽是不可置信。WWw.GóΠъ.oяG
与此同时,孙贺也拎着滴血的尚方斩马剑推门而入,直接单膝跪地,双手将尚方斩马剑举过头顶。
“启禀王爷,张田处置军马不利,导致军马受惊,属下已经将其就地正法。”
在刘延庆和梁方平震惊不已的注视下,赵桓随手接过尚方斩马剑,往桌边一放。
举手投足尽是云淡风轻。
“不就是杀个副将吗?用不着向本王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