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自己平日里的一些所作所为给融入了进去,加上有苟志仁的查漏补缺,补充说明,居然将一个嚣张至极的形象描述得非常真实、生动。 当然,如果只是这样那尔塔除了对江辰感到不屑、不耻之外,也不会来找江辰的麻烦,毕竟这事儿跟他又没有关系,那尔塔性子火爆,比较冲动,但是又不是傻子,可不会那么容易就被人当成枪使。 “尔塔大哥,您可千万别误会,我可不是来拱火的!” 向恩加一脸欲言又止地说道:“那个江辰那么嚣张,但是背后有郝先生撑腰,我们也只能忍着,一开始他说自己有资格进白虎堂,我们不行,郝先生为其佐证,我们才知道他说的确实是真的,这也没什么,只是在郝先生来之前,他说了、说了……” “他说了什么?”那尔塔沉声催促道,“别磨磨唧唧的,赶紧说!” “是、是……”向恩加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多大决心似的,“那江辰说,他不是不能去白虎堂,是不愿意、不屑去,在他看来,白虎堂都是一些仰仗父荫的家伙,要说真才实学,玄武堂的宾客们要比白虎堂强多了,要不是权势够大,白虎堂大多数人,恐怕连玄武堂的大门都进不了……” 这些话向恩加的真实想法,在他看来自己要比大多数白虎堂的宾客都强,只不过是白虎堂的人,比他家有钱、有权、有势,这才压了他一头,这会儿却是接着江辰的名头,来宣泄宣泄。 “够了,闭嘴!”那尔塔眼睛瞪得像铜铃,眼中的寒光阴冷异常,仿佛择人而噬的恶虎,“这些话,果真是那个江辰说的?” “尔塔大哥,这话如果不是他说的,就是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僭拟啊!”向恩加诚惶诚恐地说道。 向恩加说着,还朝着苟志仁使了使眼色,挑拨离间这门本事,说实话,苟志仁才是专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