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吗?”沈惊觉嗓音透着一丝迫切。 “俏俏没跟我在一起。怎么,沈总联系不上我妹妹了吗?” 沈惊觉呼吸沉了沉,“她没接我电话。我给她打了好几通,她都没接。” “哦,那也正常。” 沈惊觉:“……” “俏俏去哪儿,我也不清楚,她也不是小孩子了,没必要事无巨细跟我报备。当年为了你,她几年没和家里联系,也是有的。” “为了我,几年没和家里联系?为什么?”沈惊觉心中一惊,敏锐地问。 唐樾见不小心说漏了嘴,忙转移话题,“沈总找俏俏有什么急事吗?你的头不舒服了?” “不是……我只是,担心她。” “不用担心,俏俏一向懂得趋利避害,也懂得保护自己。她想找你的时候,她自然会出现,如果你找不到她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她暂时不想见你。” 沈惊觉听了这话,心尖的软肉像被极细的针扎了一下,虽未即刻见血,但细微的痛感却在身体里无休无止地蔓延,从头痛到了脚。 挂断了电话,他陷入了茫然和失落,手机都被掌心的汗浸得湿漉漉。 但,刚才唐樾的话,却在他心底掀起了一阵涟漪。 她几年没和家里联系,这么巧,他也有同样的人生经历。 那么,她离家出走的那几年,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怎么从来没听她提起过呢? 进入马场后,谢晋寰竟还拉着唐俏儿的手不放松。 “阿晋?阿晋?四少!” 唐俏儿连叫了他三声,他才神思回笼,“怎么?” 她娇嫩的绯唇抿了抿,很用力地看了他一眼,又垂落长睫,看着他们牵在一起的手。 “抱歉,俏俏,我刚才一时心急,所以……抱歉。” 谢晋寰眸光闪烁,缓缓地,一点点松开了掌心的柔软。 气氛,忽然尴尬。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男未婚女未嫁,更何况她婚都离 一次了早就不是什么含苞待放的清纯少女,牵一下手而已,耿耿于怀,岂不是很茶很矫情? 于是唐俏儿深吸了口气,变得正色,“刚才为什么不表明你的身份?如果你说清楚,不就没那误会了,更不用动手。” “俏俏,你觉得我表明身份,他们就能让我进去了?” 谢晋寰不以为意,唇边勾出轻诮的弧度,“我想他们只会去向我二哥通风报信,然后我依然会被拒之门外,结果都一样。” 唐俏儿没再深问,那就自讨没趣了。 她无意介入谢氏兄弟的争斗,那也不是她一个外人能管得了的事。 “阿晋,你带我来马场做什么?骑马?” “带你去看一匹马,我保证你一定会很喜欢,很喜欢。” 说着,谢晋寰情不自禁又想去牵她的手。 忽地想起她的不适,他经脉泾渭分明,修长干净的手僵滞在半空,五指发着颤意蜷缩了一下。 唐俏儿心脏随着他的指尖,也缩了一下。 这时,谢晋寰的秘书满额大汗,呼哧带喘地跑了过来。 “谢、谢总!不好了!” 谢晋寰拧了眉心,“怎么了?” “您……您送给唐小姐的马……被二少爷牵到马场去了!” 闻言,谢晋寰推了下眼镜,眼底仿佛冒着火,神情笼上一层阴戾寒霜。 …… 这边,谢晋琛正派驯马师牵着一匹比例完美,勃勃英姿,通体香槟金色的汗血宝马,给他请来的宾客进行展示。 “谢二少,您这批马可是宝马啊!我只听过,可是有生之年头一回见识啊!” “这匹少说也要一千万吧?!” “一千万?这你可说少了。” 谢晋琛笑得难掩得意,伸手轻抚汗血宝马滑不留手的皮毛,“这种土库曼斯坦特产的汗血宝马血统纯正,产量稀少,这一匹少说也要一千五百万。” 宾客纷纷惊叹,拿出手机冲宝马拍照。 一千五百万,在场的也不是拿不出来。只是买豪车、豪宅、游艇可以,拿这钱买匹马,后续保养这马的费用恐怕也是疯狂烧钱,这么穷奢极侈 的宠物,也就像沈氏、谢氏、唐氏这种大豪门能玩得起。 “来来来,扶我一把,让我试试这马跑起来带不带劲儿!” 谢晋琛摩拳擦掌,抓住马鞍,跃跃欲试地就想爬上马背。 “谁让你随便碰我东西的?” 突然,森冷阴寒的声音背刺而来,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