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未能杀你……”
“大胆,竟敢对太尉不敬!”边上的军卒闻言大怒,都不用高俅吩咐的,便已动手对其拳打脚踢,打得他扑倒在地,身上创口崩裂,口中也是鲜血喷出,几乎昏死过去。
高俅也明显感受到了这几个对自己的浓浓恨意,倒是来了兴趣:“你们到底是何人?本官连你们的面都未曾见过……”
“你害的人多,自然不可能记得我等。我们本是禁军将士,是龙渊军的兵将。可就因为你贪得无厌,手段卑劣,导致我们众多兄弟家破人亡,只能逃亡到此。怎么,你还想不起来吗?”另一人咯血说道。
而在听到龙渊军这个名号后,高俅脸上终于露出了深思之色:“原来竟是你们这些叛军。真想不到啊,你们居然还能活到今日,还敢行刺本太尉,当真是罪该万死。”
顿了一下,他又喝道:“交代你们同伙藏匿之处,帮本官找到相关人等,本官还能念你们将功赎罪,留你们一条贱命。若不然,定让你们受尽诸般酷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呸……高俅老贼,我们既然敢刺杀你,就早把一切都豁出去了。你想让我们背叛其他兄弟,那是做梦!要杀就杀,不必多言。”随着这话出口,几人皆都挺起了胸膛,闭上了双目,完全是一副引颈就戮,不肯合作的态度。
这态度让高俅更为恼怒,当即叫道:“来人,把他们拖出去细细拷问,不要让他们就这么死了。我要知道他们同伙的藏匿之处,将所有叛逆全都一网打尽!”
“喏!”边上军官忙答应一声,抬手间,这五人就再度被拖出了帐去,等待他们的,将是严酷的刑罚。
而就在这时,隆隆的脚步声却从远处传了过来,这让高俅等人都是一惊,随后才有人进来禀报:“太尉,那边虎贲军过来了,说是看到咱们这里起了战事,特来查看。”
“哼,他们倒是真能挑时候啊。刚才我营中杀得激烈就视而不见,现在战事已了,就又跑来献殷勤了,真当老夫要欺不成?”高俅恼火地说了一句。但最终还是摆了下手:“就让孙途进营来说话。”至少这时候他是不敢与孙途当面撕破脸的,哪怕他早已恨孙途入骨,甚至已经盘算好了,等到了前线,便找机会将之坑杀。
可等了片刻,却不见孙途进帐,反倒是外头响起了孙途的声音:“还请太尉出来说话。这大半夜的,本侯觉着还是不入帐为好,免得说不清楚。”
高俅又低声骂了对方几句,这才在几名高手护卫下,不情不愿地出得帐来,脸上更是没好气地看着不远处的孙途:“越侯,你真是好快的反应啊,等到刺客一走,就到了。”
“呵呵,高太尉说的哪里话,本侯这不也是怕瓜田李下说不清楚吗?毕竟谁都知道你与我素有仇怨,要是那时我带人过来,被你当作刺客同党可就不好了。”
“你以为这样我就不会怀疑你了吗?看你这样子,怕是对这样的结果很是不满吧?”正在怒头上的高俅也失去了与孙途虚与委蛇的心情,说话变得极其直接。
顿时间,营中不少人都变了脸色,想不到两人间的矛盾居然就这么直接公开化了。
而孙途倒是不见有丝毫惊讶的,反倒是笑着点头:“太尉果然是慧眼如炬,一下就把我这点想法都给看穿了。是啊,刚才我就在想,这些刺客当真没用,怎么就失手了呢?如此看来,就只能轮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