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拉进了那连场的争斗之中,导致国内纷乱不断。
倒是这位西夏国师看得开,闻言只是一笑:“这也怪不得他,谁叫当时两国多有摩擦,他一个宋将又如何敢在我国内表露身份呢?”
“说的也是,其实要没有他,也没有我细封氏的今日了。”细封常也是一声感慨。话说这几年里,细封氏因为和当今西夏皇帝关系紧密,所以在国中势力也是水涨船高,现如今都能与摩侈赫分庭抗礼了。而这一切追根究底
,还真少不了孙途的一些引导帮助呢。
顿了一下,他又感慨道:“咱们的变化固然不小,可还是无法与那孙千里身份变化之剧相比啊。当初他只是个流落夏国的宋国将领,可现在却已经成为了整个大宋朝廷真正的掌控者。”
“是啊,所以小僧才想着与他见上一面,只要能得到他的允准,我们此番西来的目的也就能达成了。”国师笑着说道:“而且我相信,看在你我与他当初的一段交情,这位孙太尉总是会给我们一些机会的。”
“希望如此吧。”细封常对此心里还真没多少底气,毕竟他是领教过孙途手段的,当初在顺军城,在兴庆府,他可是亲眼见识过那时的孙途有多么步步为营,手段狠辣的。现如今他地位提升,只怕更难对付了。
对此,僧人却不再多说,只是神秘一笑,便不再多言。
半日后,关于西夏使者入京,以及细封常二人想见孙途的事情就已被报到了孙途跟前。而在听到这个名字时,孙途也明显怔忡了一下:“这次的夏使居然是他?莫非这就是冲着我作的安排?如此看来,西夏皇帝倒是花了些心思的。”
“太尉与那细封常真有交情?”童沐好奇问道。
“那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当初我随童贯出使辽国……”孙途当下就把自己几年前的经历给简略地道了出来,直听得童沐一阵惊诧与后怕,他还真没听孙途提过有这么一场惊险的遭遇呢。
而后便是一阵咋舌:“这么看来,当初你无论是在辽国还是西夏都是九死一生了。而那细封常和结桑蜡伬倒是真帮了你良多。”
“是啊,当初要不是他们帮我,只怕我真可能已经死在外边了。所以真论起来,我确实欠了他们的人情,这次既然是他们到来,又点明了要见我,这个面子我总是要给的。”孙途笑了下道:“这样,今日已晚,就定在明日,让人在鸿胪寺内设宴为他们接风洗尘,而我就作为主人和他们见上一见吧。”
童沐先是点头,但随即又有些担忧地略皱了下眉:“见面饮宴什么的当然没有任何问题,我只担心他们会以前情为理由跟你求情啊。到那时,你却该如何应对?”
“哈哈……”孙途笑着摇头:“你这也太小瞧我了。公是公,私是私,我孙途又怎可能将两者混为一谈呢?如果他们只是叙旧,那一切都好说,我也会给足他们尊重。可要是他们得寸进尺,想借当年之事提出什么非分的要求,我孙途现在可是大宋太尉,岂容他们胡来?”
见他这么说来,童沐才算是放下了心,笑道:“这样自然最好不过。我还想要再熬他们一段时日,挫了他们的锐气后,再好提出更多的要求呢。毕竟这次可是他们求到了咱们面前。”
“这也正是我想说的,西夏说到底就是咱们的敌人,不趁机拿捏他们更待何时?”孙途又是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