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抽噎噎道:“你们这些臭男人是不是都一个德行,太子妃还不是被大哥闹腾的不得安生。 金人张开血盆大口,把契丹人吃肉喝血还不知足,扭头就向咱们下嘴。 这个时候,父皇有意隐退。 那谁登基,谁不是自个儿往金人虎口里送吗? 蝼蚁尚且贪生,世间哪有人嫌自己命长的!” 赵楷一拍大腿,眉飞色舞道:“这就对了嘛!他不当,换我啊!” 朱凤英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哆嗦着扯过被角,掩住自己胸前的一片春光,惊恐道:“王爷,你,你你说什么?” 赵楷当然知道这个时候接下烂摊子,一准会被当做二百五。 可是若赵桓登基,整个赵氏皇庭和开封百姓,都要沦为牲畜。 做二百五和做牲畜之间,选择二百五,难道不是上上签? 他知道,自己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这个小娇娘都不会相信。 于是,他稍作思量,编了一套说辞,“爱妃不是一直想知道,前些日子为夫,呃,本王为何那般浑浑噩噩吗? 我告诉你个秘密,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我在梦里,得到一个老神仙的指点,他说我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根骨清奇,是个练…… 是个可塑之才。 从今往后,他会把将来发生的事,提前告知于我。” 朱凤英半信半疑,嫩如葱白的手指紧紧抓着被角,狐疑道:“那你昨日清醒时,为何还去见了宰相王黼? 明知他撺掇你入主东宫……王爷,照你的意思,难不成这也是老神仙的主意?” 前日? 前日他大概率还在领导的大饼中恣意徜徉呢,这事与他无关啊! 赵楷翻了个白眼,啧啧道:“那几日我又不清醒,哪会记得那么清楚? 咱们就看往后的事情嘛,爱妃觉得有没有道理?” 朱凤英歪头凝视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映着他的脸庞。 赵楷趁热打铁道:“明日父皇会突然从御榻上翻落,并且昏厥。 此事暂时切勿宣扬,待明日时辰一到,得到验证,爱妃再信本王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