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兄弟们一听都纷纷逃了,留下老三拿着家产对付了强盗。 谁知道,危难一过,老财主回来了,兄弟们也眼红了……又觉得财产该重新分才合理。 朕可不是冤大头,也做不了炮灰,皇位也不是普通的财宝,不能说分就分。 伯纪,你说是吧?” 李纲昨晚想了一肚子的话,今天站到他面前来,就想为太上皇的所作所为分辨两句。 没想到,他一个“罪魁祸首”还没有受害者看得清楚明白。 念及这些,他悠悠道:“新旧交替,总会牵扯到利益的重新分配的。 官家看得通透,是微臣狭隘了!” 嘴上这么说,心中却在暗暗咒骂自己,为什么那般反复,差点酿成大错。 赵楷知道他在意什么,直言道:“燕王是朕的大哥,无论他做什么,看在兄弟情分上,我不会与他为难。 道君是朕的父皇,于情于理,朕都不可忤逆父君。 你无需担心朕会对他们如何,只要对国本无伤,朕一切都好说!” 李纲闻言,心中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作为新皇的拥护者和受益者,李纲相信大多数臣子都不想看到皇室再起纷争。 不一会儿,袁宝抱了衣服回来,李纲也没有推脱,谢恩后,麻利地换上。 赵楷满意地点头,“李爱卿,还是这衣服称你! 来吧,早些选好,给户部送过去,免得那孙尚书整日在朕耳朵边叨叨选秀选秀……” 两人席地而坐,头对头挨个分析,千余人的名录,直到天黑都没有筛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