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缨络圆润了很多。 赵楷瞧她根本不担心王洵,回屋后,疑惑道:“你男人替朕去打仗,你竟然不担心?” 赵缨络嘟了嘟嘴,“驸马本就是武将,打仗是天职所在。 皇兄没良心,竟然让他监督别人盖房子,害得他以为自己风头太盛,被皇兄打压,整日胆战心惊的。 我若不使性子让他赶个巧,只怕他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建功立业了。 他没什么功绩在身,我的孩子生下来怎么办? 哼!皇兄想阴我们,我可不干!” 张恒看着她妖精似的嘴脸,再一次被赵家人的两面三刀折服。 原来,不要脸是会遗传的啊! 赵佶那老东西,顶多是发挥浪漫本能,至死不渝地泡妹子,可再瞧瞧,这对兄妹,真是妥妥的极品。 “张大人,若是打疼了你,本公主实在抱歉,那可能是孩子的怒气,跟本公主关系不大。 哦,对了,我的鞋子还落在你府里呢,你可要跟夫人说清楚,免得她误会你又勾搭谁,把你踹下床。” 赵缨络喜孜孜说完,坐在椅子上,双腿甩动着,在两个男人的脸上来回打量。 赵楷咬着唇,双手叉腰,用力地点了点她光洁的额头。 “赵缨络,你是不是有病?驸马是怎么来的,你忘了?朕忌惮他,他有什么好忌惮的? 他的父亲王禀在太原,手里那点兵马,能伤到朕?” 赵缨络打掉他的手,捂着额头,垂眉道:“驸马是我自己选的,所以谁都不能欺负他。 他憨厚老实,被张大人耍的团团转。 皇兄来许多天了吧?王洵连点风声都没打探到。 要不是我与皇姐关系亲密,一直与她通信,还不知道皇兄长了八百个心眼子呢!” 赵楷简直无语。 这个女人是哪个星球来的,简直就是个护夫狂魔。 王洵走时,还像个憨憨一样,千叮咛万嘱咐地要他照顾她,照顾她个毛线,真怕她生的孩子,一开口就讨要爵位。 张恒歪的脖子疼,张着的嘴巴就没合拢过。 真是眼皮上挂钥匙,开眼了! “几个月了?”赵楷被她怼的一愣一愣的,干脆转移话题。 赵缨络耸了耸肩,“足月了,就这两天就会生。” “什么?”要不是脸皮厚,赵楷的下巴差点掉地上,“你……你……快生了,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张恒,赵太丞人呢?” 赵楷吓得要死。 都说生孩子是过鬼门关,瞧瞧这个我妹,生孩子向踢馆的,地府的招牌都有可能被她拆了。 什么人这么牛逼,生这么个玩意出来! 张恒略作思量,“官家忘记了吗?赵太丞带着一众大夫,随军走了。” 赵楷一拍额头,“老天爷啊,赵缨络,你自己找的稳婆呢,有没有带来?” 这里距离公主府还有些距离,颠簸过来已经冒险了,再颠簸送回去,赵楷真怕她闹个“路生”。 他来回走动,急得额头冒汗。 赵缨络却一副满不在乎,“驸马替你杀敌,你替他照顾孩子,我们母子都托付给你了,你不管都不成。” 张恒看着这个小作精,心直抽抽。 他猛地想起,自己夫人染夫人疾病,找到赵太丞门上,是他女儿出的诊。 急忙道:“有了有了,官家,赵太丞还有个女儿,平时守着药铺子,八成还在那里呢!” 赵楷一想,那不就是赵萱儿吗? 他挥挥手,“快快快,快去把人叫来,对了,让她带好所有能用到的药,还有……张恒,你路上采买点衣服,算了,布,布匹也行。” 赵楷想不起,生孩子还要准备什么了。 罗里吧嗦叮嘱完,张恒摸着刚才摔疼的屁股一瘸一拐地出了门。 赵缨络眯起眼睛,好玩地看着赵楷,口气轻松道:“皇兄,做你的女人一定很幸福,宁嫂子不会真舍得离开,她一定有苦衷的。” “呀!你连这个都知道?”赵楷搔搔耳朵。 赵缨络白了他一眼,“皇姐虽然不常入宫,可是一颗心都在皇兄那儿呢。 她还常在信中说,父皇曾经找她叙话,告诫她无论将来我们赵氏经历什么,都要向着皇兄。 皇姐的信总是斑痕点点,皇兄过的不开心,她就心疼。 她也没有理由常进宫,就让驸马在宫里多留意皇兄的举动,难道你没吃到过袁公公来路不明的点心? 那可是只有皇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