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赵楷一听,拧眉问道:“谁给你提议的?” 赵谌愣了一下,“这个,是儿臣自己想的。” 他搔了搔头,“信王叔最近玩火器,玩上瘾了,儿臣也想找点事做。金郎说南方银柜的存款忽高忽低,不太正常……” 当然这是借口。 银柜已经交给了户部接管,除了几个私库在赵金郎手中之外,根本用不着他这个太子过问。 他是有些飘了。 想到处走走,听听来自于社会各阶层的夸赞声而已。 赵楷放下奏折,捏着眉心道:“忽高忽低,说明资金流动大,只要监管某些账户就可以了。至于钱的走向,金郎自然知道该告诉谁,让他们去追查,你去了又能做什么?” 赵谌不干了,“父皇,当初可是你想让我去督造战船的,我们走的慢点,到了杭州,也该开春了。 就当儿臣回趟开封,陪太妃奶奶们过个年,替你尽孝,也不行?” 皇城司一直没有摸清赵构的态度,这个时候若是把太子送过去,那些人手中岂不是又多了个把柄? 赵楷不是不想让他去,而是不敢。 江南太复杂了,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已经卷起了一股不知底细的势力。 赵楷担心,这是有人效仿方腊,拉动南方大族发动的又一次阴谋。 赵谌见他不应,卖起了乖,“父皇,当年你同意,母后不同意。现在反过来了,母后建议儿臣多走走看看,你又不肯答应了。为什么啊?” 赵楷不解,“你母后同意你离开幽州?” “是啊!母后说儿臣这一次立功,全凭父皇教导有方,果然读万卷书不如打一仗!” 赵谌绕到赵楷背后,拳头起落,给他锤着肩膀,“所以,儿臣想去江南看看,应祥也一起去,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