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撮合下,她与我家老爷成了亲。一开始,老爷和王张氏感情还不错,可没过多久,王张氏就对老爷冷淡了很多,老爷因心中还有大夫人,也就不勉强她,近几年老爷和夫人几乎未曾同过房。这些事,王府上下无人不晓,大人若不信,完全可以问其他下人。”
崔淼点点头,看向王张氏,问道:“王张氏,翠香所说可属实?”
王张氏辩解道:“大人,您只知其一,民妇与老爷之间的关系确实不似平常夫妻,但也不似翠香所说那般冷淡。老爷对姐姐情深义重,即便姐姐去世多年,他亦念念不忘,娶民妇也只是因为民妇与姐姐相似。并非民妇不愿,而是老爷不肯,久而久之,民妇也就不做他想了。大人,这房中隐秘之事,他人怎会知晓,民妇心中苦闷,也只有民妇清楚。”
说到伤心处,王张氏还擦了擦眼角,楚楚可怜的模样很容易勾起男人的保护欲。
崔淼挑挑眉,心想:王张氏果然是个心思通透的女子,不好对付啊!
吴坤出声说道:“崔百户,本官不明白,你放着真正的凶手不问,为何偏偏去为难一个妇人?”
崔淼笑了笑,不答反问:“吴大人,你处处维护王张氏,标下斗胆一问,你与她是何关系?”
吴坤面色一变,质问道:“崔百户这是何意?王张氏是王鹏海的妻室,是苦主,你无故为难,本官看不过
,出言为她说了几句,你便暗自忖度,想要污蔑与本官?”
吴坤看向赵全德,躬身说道:“大人,下官恳请大人为我做主!”
崔淼也躬身说道:“大人明鉴,标下之所以这般问是有原由的,待会儿便可见分晓,最后若发现是标下胡乱忖度,标下愿受任何处罚。”
赵全德点点头,说道:“吴大人,清者自清,无需多加言语。”
吴坤一噎,这区别对待还能再明显点吗?
崔淼见状接着说道:“以吴大人所说,你与王张氏素不相识,对吗?”
吴坤眼神微闪,随即说道:“是,本官之前从未见过王张氏。崔百户,可满意了?”
崔淼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看向翠香,问道:“翠香,王张氏的未婚夫姓甚名谁,你可清楚?”
翠香怀疑的看了一眼吴坤,回答道:“回大人,翠香只知姓吴,不知名讳。”
崔淼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吴坤,继续问道:“你说你家老爷曾派人寻过此人,你可知这吴公子家住何处,家中作何营生,为何没有找到?”
翠香如实的回答道:“回大人,翠香只知吴公子是个读书人,其他不甚清楚,不过大人若想知道,传唤奴婢的爹爹一问便知。”
“大人办案,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外面传来衙役的呼和声。
“百户,标下把人带来了。”
崔淼一听,脸上笑意渐浓,来到门前,说道:“让他们进来,这些均是本官找来的证人。”
衙役看了看里面的赵全德,见他没有阻止,便将人放了进去。
崔淼看着王聪和薛禄,笑着说道:“这次麻烦你们了。”
王聪摆摆手,说道:“说的哪里话,我们之间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只要能帮得上,我们心里高兴。”
薛禄温声说道:“一切正如你所料!”
一行人进了门,在赵全德和沈清面前跪倒,齐声说道:“小民参见大人。”
赵全德看向崔淼,问道:“崔百户,这些是何人?”
崔淼扫了一眼勃然变色的吴坤和王张氏,自信的笑了笑,说道:“回大人,这些都是标下找来的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