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哥哥是那种为了省几块钱宁愿走几个小时路的人,反而自己打车回来。
老男人看起来面冷心硬,可实则却比谁都好。
司念甚至都有些怀疑书中的描写了,为什么总是写他难以接触,写他性格冷漠呢。
周越深怔了一下。
似乎没想到司念会问这个问题。
他垂眸,盯着她的眼睛,半晌,在司念疑惑的目光中,才开口:“因为他们是你的家人。”
说罢,他似乎又顿了顿,仿佛在组织语言,遂自然道:“而你.....是我的妻子。”
司念眨了眨眼睛。
“因为我?”
周越深微微颔首:“是,因为你。”
……
回去的路上,骑的是司念的自行车。
司念坐在后面,抱着男人精壮的腰。
周越深高大,骑着自行车很轻松。
即便是司念坐在后面,也毫无一点压力。
司念没有第一次坐在他的摩托车上的羞涩,大大方方的抱着身前的男人,一双漂亮的眼睛左看右看。
镇上倒是人比较多,卖吃的也多。
司念左看右看的,想看看有什么好吃的,给几个小家伙带回去。
正巧瞧见一堆小孩子围着一处,忙扯了扯周越深的衣服:“周越深,我要买那个。”
自行车停下,司念下车。
周越深也下了车,推着自行车同她走过去。
瞧见是一个老人正在卖糖人呢。
司念盯着老人的技术,栩栩如生的,说:“小寒换牙后就没让他吃糖了,我想给他买点儿。”
小家伙生怕牙疼,所以就算是司念有时候瞧着他可怜,给他一两颗,贪吃的孩子都能忍着不要了。
只能馋嘴的盯着妹妹,还是怪可怜的。
司念想着,买这个回去给小寒,他指定高兴。
于是问身旁的男人:“周越深,小寒属什么的?”
周越深想了想,嗓音低沉:“龙,十二月底生的。”
“小东和瑶瑶呢?”
“小东属虎,瑶瑶属羊。”
司念点了点头,望着卖糖人的老人家道:“爷爷,给我画这三个。”
“得嘞!”
两人站在一群小孩子中,格外突兀。
一旁却忽地有人开口:“你,你是周,周同志?”
两人侧头看去,却见是一个二十七八的女人。
她手中牵着个十来岁的孩子,明显也是来买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