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无奈的点点头,柳松话说到这个份上简直天衣无缝,根本没有任何反驳的理由! 我家少爷好客,你们身份尊贵才会给亲自给你们准备茶水让你们喝的满意! 宾主尽欢,少爷也就满意了! 李昊诧异的扫视了一下柳松,到底是跟柳明志从小长大的贴身书童啊,说话简直是无可挑剔。 “这位小哥,天色见晚有劳小哥去催催姐夫,我们兄弟几人喝什么茶无所谓,主要是这么久不见姐夫想要跟姐夫叙叙旧,茶水不足,情义无价嘛!” 柳松嘴角一抿,知道五皇子是想支走自己好私下谈论一些话。 思索了一下柳松对着几人恭敬的点点头:“贵客稍等,柳松稍去片刻!” 柳松双手搭在丹田位置朝着内院走去,将正厅留给了庆王兄弟四人! “二哥,你好好的说什么茶水的问题啊,正题还没有说姐夫又找借口溜了!” “是啊,二哥你说茶水不好不是给了姐夫借口吗?” 庆王无奈的将茶水放到了桌子上:“本王说话朗朗上口掷地有声,像是嗓子不舒服吗?我说嗓子不舒服他又会说给本王泡点参茶治疗,这就是个无解的问题,是本王说的不对吗?是他故意想要溜走!” 李云平三人张了张嘴最终无言的坐到了椅子上自顾叹息! “二哥,四哥,七弟,我看这事十有八九是没什么希望了,姐夫就是在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他若是猜不到咱们的来意岂会在六部尚书,武国公这些老狐狸中间混的如鱼得水?应付其这些老狐狸都游刃有余,咱们几个,还是太嫩了!” 李智脸色复杂的望着五哥李昊:“就这样灰溜溜的回府?那样的话二月份可就真的离京就藩了!你们甘心吗?三哥就是最好的例子,在蜀地经营了那么多年被父皇一纸文书就调任了定州,治下的一群官员也是杀的杀流放的流放,一切又得重头再来!前人之事,后事之师啊,三哥就是最鲜明的例子!” 庆王狠狠的拍在桌案上:“父皇也太不公平了,都是亲生骨血,凭什么好处就全让老大给占了!” 李云平随意的耸耸肩:“就藩不就藩我是无所谓,反正在父皇眼里我就是文不成武不就的庸才,我就是舍不得母妃才跟你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