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涛不解的望着柳大少发怔的神色:“姑父,你接着说啊,后面怎........” “涛儿!” “哎,孩儿在,不知母妃您有什么吩咐?” 听到何舒轻柔,语气有些怪异的呼唤,李涛转头朝着何舒看了过去:“母妃,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红?是不是感染风寒了?孩儿马上让人给你找大夫!” 何舒看着李涛关怀担忧的目光,眼神中的羞怒之色消减几分,她不想自己的儿子看出什么。 更不想让而已知道自己被对面的伪君子给羞辱了,忍着心中的羞怒之气对着李涛微微摇摇臻首。 “哀家没事,哀家不胜酒力,有些上头了,加上叔......并肩王说的那些打啊杀啊的往事,令哀家听得心惊肉跳,所以有些气血上涌。 放心吧,哀家没事!” “真的没事吗?要不要孩儿找大夫来给你把脉一下?还是看一下吧!” “不用了,哀家感觉有些不适,就先回去了,天色不早了,你也少喝点酒,早点休息。” 何舒这话已经有种要告诉李涛送客的意思了。 李涛懂事的点点头:“也好,母后先行去安歇吧,孩儿再陪姑父说会话。” 何舒对着李涛微微点头,看都不看一眼柳大少,双手扶着桌子准备起身,然而佳人刚刚起身,微微嘤咛一声又无力的坐了下去。 何舒轻轻喘息了几下,脸上带着深深的嫣红,美眸狠狠的瞪了一眼柳大少看向了一边的两个丫鬟。 “环儿,婷儿,哀家不胜酒力,你们扶着哀家回去休息。” “是,太妃娘娘。” 临行之前,何舒银牙咬的咯吱作响,回眸给了柳大少一个厌恶的目光。 枉自己还对这个人的大恩一直铭记在心,想不到他竟然是比那两个黑衣采花贼更加龌龊的伪君子。 当着儿子的面竟然对自己做这种无耻行径,实在是罪大恶极。 可惜现在自己成无依无靠的妇人,若是先帝还在世...........先帝在世....... 纵然先帝在世又能如何,自己敢将这种有损自己名声,有损皇家颜面的事情说出来吗? 到时候纵然这个无耻之人受到了惩罚,为了保存皇室的颜面,自己只怕也要被赐一杯斟酒,难逃香消玉殒的凄凉下场。 霎时间,何舒芳心酸楚无比,美眸中凝聚出淡淡的水雾,在丫鬟的搀扶下朝着王府内院走去。 柳明志望着何舒在两个丫鬟搀扶下有些怪异的步伐,脸色有些尴尬,有有些委屈。 想起何舒离开前那几下‘凶狠愠怒’的目光,柳明志暗暗叹息了一声。 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明明是你在桌子下撩拨我,打扰本少爷给李涛这小子灌输战争的残酷观念。 控制住你还不老实,跟个蛇精一样扭来扭去的,怎么你这眼神搞得本少爷轻薄你似得。 回想起女人骨子里就有一种不讲理的天性,柳明志只能自认倒霉。 将何舒的反应当成了求欢不成,反生恨意。 三十多岁的女人嘛,又守寡了一年多,酒劲上头? 心里寂寞空虚冷? 心生委屈之下,有些反常也可以理解。 常言道,好男不跟女斗,自己也懒得跟她计较太多。 喝了没几杯脸颊就红的跟猴屁股一样? 想来早就意识不清了。 酒醒之后估计什么都忘了。 只是自己那一脚不会真的点穴了吧? 要不然这婆娘走路怎么七拐八拐的呢? “姑父。” 不知道还是不是因为有些心虚的缘故,柳大少一激灵,急忙看向了李涛,目光发亮的跟钛合金狗眼似得。 “嗯?怎么了?” “咱还接着说吗?” 柳明志哪还有心思跟李涛讲国战的经过,转头看了一眼外面有些昏沉沉的天色,对着李涛微微摆摆手。 “天色不早了,本王也是酒量有限,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该回不去了,下次,下次有机会再说吧。” 李涛目光诚挚的看着柳大少笑了笑:“不妨碍的,孩儿府上还有很多空置的厢房,姑父喝多了就在孩儿府上安歇便是。” “算了,算了,本王认床,在外面睡得不踏实,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本王就先回去了,告辞了。” “这......好吧,孩儿随时恭候姑父大驾光临。” 柳明志头脑有些沉重的站了起来,身形有些摇晃,一旁得令丽儿见状急忙上前搀扶,将其手臂抱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