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晔回京了。 来的不声不响,走的满腹心事。 北疆的所见所闻让这位年少的一国之君心境正在渐渐的的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改变。 他亲眼目睹了一位藩王前所未见的强盛势力,亲眼见到了别人传言中的北疆似乎并非那么的苦寒。 它有着一种京城所没有的欣欣向荣繁华场景,似乎所有的百姓都在朝着更好的生活紧赶慢赶。 从耕田的百姓口中,李晔渐渐了然了其中的缘由。 一字并肩王自是数年前赴北之日开始,便将赋税降到了最低,大肆鼓舞百姓经商致富。 北疆二十七府百姓种地的人少了很多,可是当他们经商挣到了大把的银子的之后,却雇佣了二十七府之外的大批忙完自己家田地的百姓开垦北疆,耕田种植。 最终北疆二十七府以一个跌破众人眼球的繁荣局势呈现在那些反对柳明志鼓舞百姓经商的各府官员面前。 北地二十七府的百姓日子越过越好的同时,也带动了更多邻近州府的百姓日子朝着飞黄腾达的方向进发。 李晔第一次在百姓口中听到了一带一路的这个新奇说法。 虽然一时间没有理解其中的含义,但是李晔从那些百姓的反应看得出来。 北疆苦寒四个人尽皆知的四个字正逐渐的颠覆它在天下人心中的印象。 而这一切都源于北疆现在的主人,一字并肩王柳明志。 “陛下,该赶路了。” 李晔回神,将目光从无边的原野之上收了回来,那里正有数不清的百姓正在耕作桑麻,好像丝毫没有受到关外即将大战开始的影响。 “李忠,眼前欣欣向荣,安居乐业的场景,就是百官口中所说的北地苦寒吗?” 躬身站在李晔身边的老者目光复杂的朝着李晔回来的那片田垄望去。 “陛下,多年以前老奴跟着睿宗来过北疆,确实贫瘠苦寒,想不到如今竟然变成了这副光景。 百姓能如此的安居乐业,乃是天下之幸,陛下之幸也!” 李晔转身眺望着小半个时辰前才走出来的颍州城,眼神怅然的叹息了一声。 “你们说姑父是不是比朕更适合当一个皇帝。” 守护在李晔身边的众多侍卫怔神了一下,急忙慌慌张的单膝跪在了地上缄口不言,额头不由自主的冒出细密的汗珠。 这话打死他们他们也不敢接啊。 说是那就是大逆不道,论罪当斩。 说不是,那就是说明忤逆圣心,论罪同样当斩。 说什么都是大罪,还是保持沉默的为好,受点惩戒总比把小命丢了为好。 李晔闭目沉默了良久,睁开眼睛立刻翻身上马。 “着旨北疆二十七府官员,上到总督,下到县令,上奏疏一封,陈明各地民生之详情,即刻鹰隼传书送到朕手中。” “是,老奴领命。” “回京! 驾!” 众多侍卫对视了一眼,迅速翻身上马朝着一马当先驰骋而去的李晔追了上去。 其中骑着健马的数名英武老者在中途在官道各处的逐渐分流而去,朝着北疆各地州府奔袭消失。 李晔一行人的踪影消失以后,一人一马慢悠悠的听到了他们方才停驻的地方。 柳大少凝望着数百快马卷起的烟尘渐渐消失,惆怅的叹息一声,从腰间取下从宋清那里拐来的旱烟叼在口中熟练的用火折子点燃吞吐起来。 柳明志望着烟锅里冒着的轻烟怔怔出神,自己是越来越依赖这玩意了。 虽然不会像前世的香烟一样解瘾,可是吞吐旱烟的时候自己的脑子确实空灵清明,能让自己静下心来思索很多琐碎的事情。 瞭望这不远处天地间辛勤劳作的百姓,柳明志目光中既是欣慰又有些难受。 有些事,注定要与自己所想的背道而驰了。 一袋烟下去? 柳大少调转马头朝着颍州奔袭而回。 数里地不过盏茶功夫便赶到了城门前。 柳明志翻身下马? 牵着马缰不疾不徐的朝着城门走去。 “前面牵马的大果果你等一哈儿? 这里奏是颍州的吗?” “当然是颍州了? 你不会看字的吗?你一个蜀地娃子跑北地..............咕嘟.......” 听到身后有些娇柔空灵夹杂着调皮语气的女子说话声,柳大少转身朝着身后望去,放眼望去城门下也只有自己一个人牵着马,肯定是叫自己的。 空灵轻柔的蜀地嗓音给人一种如沐清风的感觉? 听到耳中舒适极